、癞疤、尹山也几乎每天要找我,我越来越强烈地感到,我好象陷入了一个重重包围圈,这个包围圈在渐渐收紧,好象要迫使我就范。而且更令人气恼的是,不仅是晏从兵这一边,还有他们的对立面,局里另一派对我的态度不仅愈来愈恶劣,而且充满了挑衅。有一天医务室门口竟张贴了一张漫画,漫画上画的是晏从兵抱着我说:“救救我吧,我要为你死了,兄弟们怎么办?”
    我气得浑身发抖,真想大哭大骂,想找人拼命!可我冷静下来又想,我的敌人是谁?他们的目的何在?更何况这如果万一就是贺子文他们自己的苦肉呢?
   “不!我不能束手就缚,不能听任他们的摆布。”这种思想始终在我头脑里环绕。白天,我神情时刻紧张着,晚上,噩梦一直缠绕着我,若不是桥工队,秀川在我的希望里,我真是要跨了。
真是度日如年,伴君如伴虎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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