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喝了,你不要这样……”
    ……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小时吧?秀江坐队上的汽车来叫我,我也不知道怎样上的车,只记得山风吹得我稍稍清醒的时候,凉风桠已远远抛在后面了。
    当天要赶去局里报到,我心乱如麻地收拾东西,昨天去凉风桠太急箱子没关,不知为什么我夹在日记本里的红叶会掉在床上?
    再没心思想这些小事,因为我一直想好好和郝妙谈谈,马上要走了,再不谈就没机会了。我借着还有些酒性给我壮胆,敲开了郝妙的门。
    “怎么?还要我送你启程,祝你高升吗?”郝妙一把拉开门,脸沉得要出水来。
    “不,郝妙,你误会了,我不愿去交通局,我不喜欢他,我怕他,不是我搞的,真的……”
     不知为什么,我现在一见郝妙就有点心虚,我语无伦次地说。
    “谁呀!他?他是谁呀?你不喜欢他,关我什么事嘛,嗯?”她冷冷地斩钉截铁。
    “我……我以为……”
    “以为我喜欢他,是不是?你搞错了,我恨他,世上最恨的就是他!如果我是阎王,第一个收他进地狱。”她古怪地一笑,说得咬牙切齿。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我不想她也这样恨我,于是我不顾后果地说:“我另外有朋友,真的。”
   “呵!是吗?这倒是稀罕事,从没听你讲起嘛?”她不相信。
   “真的!”我答得很肯定,也很恳切。
   “那,他是谁?”
   “我……我现在还不能说他的名字。”想起秀川箱底的鞋垫,我欲说又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你对我讲这些干什么?” 
   “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 我不想和你像仇人一样分手。”
   “ 呵!”她像是感到很意外,脸色柔和了许多:“谢谢!不过,今天我实在不舒服,不能送你了。”
    桥工队的大人、孩子全都站在来接我的汽车旁送我,花惠、四妹都哭了。
    我就这样离开了桥工队,带着铭心刻骨的思念,迷惘、苦恼走向莫测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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