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闪烁金光的奖杯和大红色证书。刘书记两只有力的大手握住至砺双肩，说：
“老杜，你为崖口市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这是有目共睹的。”
至砺眼睛涌动着泪花。
“你现在的情况我们也知道一些。我送你三句话——相信自己，沉着应对，静观其变。其实很多事情是要靠时间解决的。”
至砺任自己的泪水慢慢淌下来。
海南蹲在台角捕捉镜头，迅速掀动快门。
黄廼江并不了解杜至砺激动的原因，凑过来站在至砺一侧，热情地说：
“来，刘书记，老杜，在这难忘的时刻，我们三个合张影。”
大家回到各自座位，观看企业家协会准备的节目。
张荃走过来，明德把座位让给他，张荃低声说：
“情况我都知道了，帮你们公司改组的事到此结束，都雅安这个样子我们谁也不敢帮忙了。不过你个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吱声。”
“谢谢你，现在谁也帮不上忙。”
“叶子茳从山东给我打来电话，说想在那发展，问我那边有没有熟人，其实山东我真有不少同学，都在各银行工作。”
“张行长，如果你方便的话，就帮一帮罢，从零开始会有不少困难。”
“我想叶经理跟你干了这么多年，也积累不少经验，他会搞起来的。”张荃话峰一转，把嘴附到杜至砺耳边悄悄说，“杜总啊，据我了解，都雅安的事挺麻烦，现在有点利令智昏，这关能不能过去都不好说。他这样对你，现在还不离开他，要等什么时候？”
没等回答，他拍拍至砺肩，站起来回自己座位去了。
昨天和雅安谈过话，至砺离开公司的念头又强烈起来，张荃的话点在他心头，他暗暗点点头。
至砺根本没有心思欣赏台上节目，可是刚刚捧回奖杯，又不好意思立即退场。眼下最火的是小品，当一位矮个子小品演员用一种哗众取宠的表情，谝着东北腔说“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小秘发脾气”时，杜至砺霍地站起来，拉起明德说一声“走！”，坐在后面的刘海南习惯地跟了出来。
至砺大步向门口走去，这位演员的拙劣表演让许多观众感到很无聊，又有著名企业家带头退场，不少人纷纷跟着退场。
走到门口，至砺余怒未消，对明德说：“乱来，这是对企业家的歪曲，侮辱！只有高豫杰那种人才带小秘，养小秘，怕小秘。”
明德笑了：“嗨，逢场作戏，你还认真起来啦。”
海南说：“您别乱走，就等在这儿，车停在马路对面，我去开过来。”
至砺一把拉住海南，说：“等等，我正想换换空气，咱们一起从天桥上走过去，散散步。”
崖口大剧院门前的天桥，人来人往，平时杜至砺经过这里都是来去匆匆，今天却是难得清闲。
与许多地方天桥一样，这里成了无证经营和假冒伪劣商品市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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