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以后有不少朝官和文人发配来海南,近年又从大陆来了不少精英。这就发生了海南独特的文化现象,生土文化、传统文化和现代文明的碰撞。最终题目没想好,主题就是这样个主题。雅安说,好,有创意,不少名家在著作最后写上完稿于什么什么山庄、什么斋、什么楼,这就叫名垂千古。干脆你就到崖口去写,那里安静,容易产生灵感。杜工你们是老朋友,吃住你都不用管,崖口实业有钱。安心写作,在大作最后写上完稿于青云岭别墅。就这样老鲁和秦汉的大佬们一起来到崖口,住进青云岭别墅。
   老鲁晚饭后正在三楼露台倚栏眺望,天色已黑。大东海水面闪烁点点灯光。黝蓝的海水,自古以来就是这样潮起潮落,时而平静,时而汹涌,老鲁胸中起伏着千百年来的历史风波。杜至砺推开门站在老鲁身边,他丝毫没有反应。至砺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才把他从远古的忧思中拉了回来。老鲁转而非常兴奋,一把抱住至砺双肩:“哎呀,我的老哥!”
    二人相拥着进到书房。“你这个地方太好啦。”老鲁说。
    “你好象是第一次到我这儿来。我听雅安说你正在写一部大作,顿了一下,至砺感慨地说,“还是作学问好哇!”
   “哪里,我到了你这个地方,宛如进入一种仙境,真想不到才几年时间,老哥作出这么辉煌的业绩。”
至砺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想着自己的心思。
老鲁仿佛看透他的心思,“我要好好跟你聊聊,”他把至砺按在沙发椅上,打开走廊门,高叫到:“上茶!”
    老鲁这种反客为主的气概惹得至砺哈哈大笑。
    老鲁说:“在海口我还住在华侨宾馆前面的出版社宿舍,晚上闲来无事常到雅安那里坐坐。他身边那帮人都认识我,不过他们只知道我是雅安的朋友,并不了解我和你的特殊关系。有的人把老哥你说的十分神奇,也偶尔对你有些微辞。”
     至砺敏感地凝视老鲁,若有所思地慢慢说:“几十年来,无论走到哪里,我一直是有争议的人物,在中国要做事情就不能怕别人议论。”
   “我一直想跟你谈谈,一直又没机会。说你的好话我没必要学给你,不好听的可以告诉你,不过恕我不讲出处。”
   “请讲。”
   “有人说,杜工十分老道,甚至是老谋深算。”
   “老谋深算?没说我老奸巨滑吧?”
   “用辞不同,其实含义相差无几。更有甚者,有人议论,崖口实业赚了不少钱,杜工自己大概也得了不少。”
   “这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至砺有几分气愤。
   “你先别激动。”
   “人心叵测,上次银行一位处长喝多了酒,也这样说。还有一次,一位反贪局长调查一件案子,找我咨询一个房地产操作问题,吃饭的时候也试探地说,老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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