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世界》之《闯海》第50节 此地无银·有违初衷

只好照办。第一份合同是卷板，第二份是消防用的烟感器。价钱已经填好，也就是说没什么可商量的。为了落实，至砺还是打电话再问了一次陈如坚。
    办完事情，肖健强客气地说：
    “怎么样？中午我请你吃西餐吧？今天咱们喝勃艮酒。”
    至砺推说：“免了吧，下午公司还要开部门经理会议，令叔大人从香港过来了，要给我们训话呢！”
    “哈哈，你杜工程师说话总是这么风趣。那也好，下次找机会吧，算我欠你一顿西餐。Baibai！”
    送走肖健强，至砺心里感觉很别扭，自己也搞不清今天办的算什么事。按陈总吩咐签合同买的两样货，都是在工业园用不上的。烟感器在高层建筑中是不可少的，可是工业园这些厂房，目前没有一处需要这东西的。工业园工地每天钢材消耗量很大，但用的主要是钢筋。最多也就是埋设件用一点钢板，而成卷的薄板可以说一平方厘米也用不上。明明用不上还要买下来，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私人公司那就随你怎么办，你们总是口口声声共产党的公司，共产党的公司能这么搞吗？显然是肖健强自己做生意积压了货物，为了迅速抽出资金，就把存货甩给公司。问题是你们这样做，为什么偏偏要让工程部给你签这合同呢？肖健强在这里谈了一阵什么‘未富先娇’，维护公司利益的大道理，又是什么意思呢？是没话找话随便说，还是从他叔叔那里听到些什么风？公司领导讲的都是要坚持党性，维护公司利益的大道理，可是做的这些事，又是怎么回事？真是让人越想越糊涂。
    下午的经理会议，更让至砺陷入百思不得其解之中。
    和每次经理会议一样，肖总讲话首先总结一年的工作。公司的工作重点是工业园，肖总讲了一大堆数字，工业园竣工建筑面积、在建面积、投产产值、招工数量等等，其实，有一半数字都是自己工作总结里面提供的。充分肯定几年来的工作，而且很乐观地预测，从明年开始，工业园就要产生利润，至少在2000万元以上。意想不到的是，重点表扬了黄廼江。肖总说：
    “黄廼江同志在处理工业园土地遗留问题当中，表现出色。大家知道，土地问题是非常辣手的（他分不清棘字和辣字的区别），为了维护公司利益，廼江不怕麻烦，深入细致地做工作，堵塞了许多漏洞。我们征用的土地上，每一座坟头要赔偿大约100元。”
    讲到这里，肖总有点眉飞色舞起来：
    “一夜之间，工业园新增加了不知道多少坟头！这些农民好狭窄呀，就想用这办法骗我们的钞票！廼江同志向他们提出：每座坟都要扒开来核实，光有土堆不行，必须有棺木；光有棺木不行，必须有尸骨；有尸骨还不算完，还必须是完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