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工地自检一下，凡是不合格的盖板都给我掀掉，重新换过。”
挨了批评，向云有点不好意思，忙解释：
“我雇的这批工人素质太差，我也是头一次，没有经验。杜工放心，我马上就返工，肯定不给您丢脸。”
向云走到了门口，至砺又叫住他，说：
“你抓紧返工，我只给你五天时间。”
四天以后，向云来到办公室，对至砺说：
“杜工，嘿嘿，盖板100%我全换了，您再看看，还有什么不合格，您还有啥子意见，我马上就处理。那几个工人叫我炒掉一半，刚换的这几个还好一点。”
其实，至砺上午已经在工地看过了，心里很是满意。本来是第一次，出点问题也正常，难得的是这种说干就干雷厉风行的痛快劲。但是在小向面前，只是点一点头，没说什么。他心里有数，这一返工，这点工程只赔不赚，对他也是个教训，以后自己好自为之。
没有多久，又出现了新的机会。工业园7号地块修内部道路，乐三日已经干出一些信誉，在杜至砺帮助下，很顺利把工程拿到了手。杜至砺对老乐说：
“我给你介绍一个合作伙伴，你有工程管理和经营经验，但是缺少技术，你那几位助手连水准仪都不会用，上次我见他们用塑料管灌上水来测水平。都什么年代啦？我这儿有一个大学生，有技术，有知识，你俩正好优势互补。你把路下面的管道分包给他，让他赚点小钱，在技术上他可以帮你们提高一点。”
“按你的意见办，你就是我的老师哩，我听你的。”
这样，向云又得到了工程，这次可不是三五万，而是三五十万元了。
在工地上，向云叫住至砺，把施工图摊在地上，说：
“我可以给设计提点意见吗？我看这个设计太浪费喽，这两段几十米长的管道可以取消，只要在这里连上短短的一段，就可以了。这样坡降也相对少一些，后半段管道标高可以整体提高，没必要埋这么深，土方量还可以节省不少。您看呢？”
“你说得有道理，我叫我们工程部给排水工程师再核算一下，然后再找设计事务所发个变更通知。”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一般包工头都希望工程量越大越好，可以多赚钱嘛，你还提合理化建议减少工程量。”说话的是陈如坚，他一直站在后面，向
云的建议，他听得一清二楚。又说：
“我们公司就缺少这样的人，都缺乏责任心。你愿不愿意到我们公司来上班？”
向云忙站起来，只知道冲陈如坚“嘿嘿”憨笑，不知该说什么。
“陈总，他就是那次我给你推荐的少年大学生向云，现在自己拉了队伍包工程做呢。”
陈如坚像许多领导干部一样，有非常惊人的记忆，很快反应了过来，若有所思地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现在你不会要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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