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没能参与科技之家施工图设计，我觉得很遗憾。这次筹建体育场，我向体委领导推荐了你们，体委领导也说知道第一设计院有这么夫妻俩。如果杜工能亲自承担这个设计，我们就把任务委托你们设计院，如果是别的工程师，这个设计可能就要找其它设计单位喽。”
李维抢着说：“没问题，我们肯定安排杜工亲自主持这项工程，怎么样，杜工，没什么问题吧？”
送上门来的大型公共建筑设计，对至砺来讲，是求之不得，不过他也想乘机讲点条件，沉思了一下说：
“我个人没什么问题，市里领导信任，设计院领导安排任务，我一定努力把设计作好。不过，……”
李维忙说：“有什么困难，你讲。”
“主要是，我们设计院搞工业建筑设计习惯了，民用建筑许多要求是不同的，我希望在给我配备助手和安排辅助专业人员的时候，要选择工作细心一点，好学一点的。”
李维说：“这好办，土建室助手你自己挑，其它科室的人员，你提名我去协调。还有什么困难？”
“再一个问题，体育建筑专业性很强，可能得出去考察一下。”
李维又说：“没问题，你拟个考察计划，我来帮你安排。”
正在说着，有人来叫：“杜工电话。”
至砺很礼貌地对两位客人说：
“我去去就来。”
至砺跑去接电话，没想到一个电话带来一场大风波。
电话里传来周明德的弟弟周明行的声音：
“大姐夫吗？我在杭州，大姐姐病倒了。”
“怎么回事？”
“大姐姐来杭州一个星期了，整天跑设计院、丝绸厂、施工单位，搞得很累，昨天下午突然腹痛，恶心，呕吐，还发高烧，没有办法，我送她去了医院。医生说，怀疑是急性胰腺炎。”
“什么？胰腺炎？”
电话杂音很大，后面的话听不太清，至砺放下电话急得发楞。
一位女同志说：“你还不快请假买票去杭州，胰腺炎是要死人的！”
另一位男同志说：“去年这个时间，技术经济室李工就是出差杭州，病倒了，等咱们单位的人慢慢腾腾赶去了，人都死凉了，这几年怎么搞的？这三四十岁的人老出事，你杜工可别耽误啦！”
当年文化大革命清理阶级队伍，给明德“画像”的那位女同志也说：
“请什么假？出差在外生病，单位要负责任的，杜工你快去跟贾主任讲一下。”
一句话提醒了杜至砺，他赶忙报告了贾名如，贾名如又去报告了王敏冀。
王敏冀正在党委开会，今天研究的是领导班子调整和第三梯队干部问题。他听了贾名如的汇报，发愁地说：
“正说到杜至砺，这事儿就来了，周明德怎么这时候病倒在杭州？”
王敏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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