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依靠组织解决。”
   “不行,不行!从红专辩论就强调要做党的训服工具,要象螺丝钉那样,把你拧在哪里,就要在那里发光发热,就要在那里呆一辈字。我要是找他们谈了,肯定会挨批判,还不得把我看起来?就别想走啦。”
   “你这想法跟现实距离太远,你从西双版纳走,到缅甸去,要偷越国境,呶,这叫投敌叛国!”
   “我怎么会投敌叛国?谁有我何根宝对党,对新中国感情深?”
    这是一句实话,何根宝是真正的红籽红瓤,血统工人出身,祖父参加过1923年的“二七”大罢工,后来和施洋、林祥谦烈士一样,被军阀杀害。父亲沿铁路线逃到广州,还当工人。解放前生活不下去,何根宝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解放后几经周折,父子才团聚,你说他能对党没感情?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他是忆苦思甜的典型,他怎么会背叛祖国?
   “那也不行,太危险,太可怕,缅甸可不是社会主义国家,……呶,你还要穿过荒凉的原始大森林,……”。
   “不怕,我做了充分的准备,比如在大森林里怎么辩别方向,遇到毒蛇猛兽怎么办。我喜欢冒险,我读过马列主义,到缅甸我还可以帮助缅甸共产党的游击队,干它一阵再去法国。”
   “不行!不管你怎么想,这样走肯定是错的,会把你毁掉……”。
    两个人争辩了一个晚上,谁也没说服谁。第二天,天不亮,何根宝就揹上准备好的粮食上了路。周明德一夜无法入睡,翻来覆去想不出该怎么办。向组织报告吧,是自己逼迫何根宝讲出来的,事先又作了不对任何人讲的承诺;不讲吧,倒是任何人不会知道,不过又怎么能眼巴巴忍心看着一个同学走上这么可怕,这么危险的一条路?几年来自己不明不白地挨整,谁是可以信赖的?要是能见到毛主席就好了,他老人家是最英明的。整座女生宿舍几乎空无一人,找谁去商量?
    她每天查看地图,计算着,何根宝应该走到什么地方了。算着应该到达大理,再不采取措施就来不及了,她还是找了党委赵书记,一五一十做了汇报,她想现在截住他还来得及。不过多年的政治生活经验告诉她,这次自己是很难讲清,很难摆脱干系了。自己做事自己承担,是批判,是处分,以至更坏的结果,只好等着罢。可惜了一个何根宝,既便截了回来,后果又会是什么?不过总比他走的那条可怕危险的路要好。
以后有许多关于何根宝的传说,有的说在一个叫百叶的地方被扣留,有的说扣了又跑了出来,有的又说跑出来又被边防部队击毙……。
    有一次刘衎悄悄问周明德:
   “听说何根宝的情况你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周明德回答:“你还是少知道一点为好,呶,知道多了对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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