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吞吃的却是司马涛的心,沈丹萍已在寒风肆虐之时,把她那温暖的手穿越时空传递给了他却是逢场作戏,这打击是足以致命的,尤其是重感情的人。好在司马涛已非第一次遭受这样的打击,他已习惯于自己舔干伤口处的血。
    司马涛多少次想把沈丹萍从记忆之宫赶走,但无数次的努力都徒劳无益以失败而鸣金。但些刻的司马涛已不再是十七岁的司马涛,“不为沈丹萍,我也应该好好的生活、奋斗下去,我要让一辈子辛劳的奶奶妈妈过上幸福生活,我要把家里那间透着满天星的房顶重新翻瓦,我要给奶奶和妈妈买台电视机,她们就不会寂寞了。
    司马涛不能自已地在做着远行的梦,他常莫名伫立遥望南方那灯火斓珊处,他知道地平线的那端有他的梦想,远方那瑰丽的梦幻,从未间断地诱惑着他,欲飞的翅膀总不安地拍打黑夜憔悴的不堪,心跳的韵律铿锵有力,漫长的黑夜无法安抚他开满苦菜花的往事,更无法把沈丹萍关在记忆的大门之外,抛离痛苦的深渊。
    星光挂满天空,令他心情激荡。故乡,这个伤心之地,是如此地让司马涛欲罢不能,离家了,奶奶妈妈谁来照顾!回到家徒四壁的现实中,一腔热血又不禁使温度表上的水银柱降低了许多。他发觉自己越来越厌恶生他养他的故乡,故乡带给他的只是累累的创伤和愈来愈重的压抑,他有时也提醒自己,最令人痴迷的地方,也是最易迷失方向的地方,但最终路靠自己去克服,要做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你必须去直面生命中的风浪。
    是的,任何逆境任何苦难,它都会留有一小块美丽的景致给不幸的生命,让这个生命在悲怆之中看到一丝希望,这希望鞭策着不向不幸和挫败低头的勇士愈痛愈强东山再起!
    司马涛到外面的思想一产生,便开始疯长,随着苦恼的不断加深,他的这种思想愈加迫切,“要走得快走,要不,他就会在郁闷中自我毁灭。要走得快走,现在正值年轻气盛,就算自己闯荡一回,碰得头破血流,再回到新兴,他也可以聊以自慰,没有了青春的遗憾。否则,过上一年半载,迫不得已地成了家,他的手脚就会永远被束缚在新兴这个“牢笼里”他在动物院里看到过老虎被困而迎天长啸的悲哀。
    说干就干,司马涛即刻给广东战友赖强写了封信,谈了自己准备去南方的想法,顺便问及能否帮忙先暂时提供食宿(赖强和司马涛在部队好的仿佛多个脑袋),很快赖强便复信:“一切全包,恭候光临。”
    司马涛按捺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便把这令人振奋的消息告诉了周继明和陈建峰,并谈了自己的后顾之忧。建峰不禁长叹:“无情未比真豪杰,恋家如何不丈夫。”
    “司马涛,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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