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也学着郭海的模样,文诌诌地道。
   “哦,”郭海拍着自己的脑袋,“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中途辍学的司马涛,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
   “然今日一见,不过如此。”两人击掌而笑,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之情自司马涛心底袅袅升起。
   “对你的大名早有所闻,你使全班各方面成绩由全级最差,跃居第一,真佩服你的能力。”
   “那是同学们共同努力的结果。哎,你舅现在还好吧?”
   “挺好的,还那样,老革命了。司马涛你走我舅还替你伤心惋惜呢!他说你读下去,准能考上北京政法大学。别灰心,我看到部队后你考军校绝对没问题。”
   “走吧,快要转车了。”司马涛放下筷子道。
    或许是以前和王振老师的接触,或许是和郭海初识就开诚布公的谈话,亦或许第一次远离家门的惆怅和孤独,还是他们女友家长对他们态度的相似,使他们的心一下贴近了。
终于到了换车的时间。
    列车又把他们吞到肚里,离开北京向北奔驰。透过车窗望去,只见天地一片银白,只有漫天飞舞的雪花,在洒脱地飞舞着。树白了,房屋白了,一切都白了。冰冻的河流也变成了一条凹现的白色玉带,一切都变得粉莹剔透,冰清玉洁。雪时浓时疏,雪片象万千只洁白的蝴蝶在彤云密布的天空追逐、嬉闹着。车厢里渐渐热闹起来,吵闹声、发现新大陆般的怪叫声不绝于耳。过剩的精力,使他们以各种方式在发泄着,打牌钻凳子底的,听耳机的,看书看报的。侃大山的,闹轰轰的。虽然车厢外千里冰封,车厢内却热气腾腾。
    北疆,冬季是冰天雪地的地方;北疆,是磨练人意志的天堂。他的心早已插上了飞翔的翅膀,飞到了北疆。
    列车离北京越来越远,窗外的景物也渐渐模糊起来,车窗渐渐结上了一层霜,将车厢里面和外面的世界隔开。
    司马涛在盼望着,期待着,“快点到吧。”他在祷告着。想到他的军旅生涯将在冰天雪地的北疆度过,他不禁热血沸腾。此刻,希望之火在他心头熊熊燃烧起来。
   列车终于不知疲倦地到了目的地—锦阳站。
   走出了车厢,第一个感觉就是冷,寒冷此刻封冻了所有的思想,他所有的也是唯一的思绪都用在了品位寒冷上。
    他往大衣里缩了缩脑袋,继而他又扣紧了衣扣,把手插进了裤兜,可风还是不停地往脖领、袖口里钻,厚厚的棉衣阻挡不住北风的犀利。
   “这鬼地方。”以前只是从电视、书报上理论性的认识了这片黑土地,但现在就要适应它以后并将在这上面发展,他还是忍不住骂了句。
    训练团位于锦阳市郊,顺着往哈尔滨去的国道,丁字路口向北拐一里路,便到了训练团。
经大门走过200米的饭堂、生活区域,便是他们团四个队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