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店的,那时想的是“混口饭吃”他是个不安于现状的人,在这之前,王修贤一直在电业局工作,每天上班一杯茶,一张报纸憋得他难受。
    真正的千里马决不会满足于水草充盈的无忧。它能在嘶鸣向前的飞奔中,感受到自我激情释放的解脱。因为真正的千里马,绝不会安分地在槽栏之僮徘徊,只要有一片原野,他便要挣脱羁绊,而一展风采。看到众多朋友、同事多有“下海”者,且大多数都衣冠楚楚,腰包鼓鼓,王修贤也非等闲之辈,这此,他岂能视而不见,最终,他还是弃工从商。结果,没想到这两年建筑材料和五金电器行情如此看好,乡里边的新房雨后春笋般飞长,开的这个店也人头攒动,生意兴隆。“这可比上班好多了。除了交给国家和集体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的,这样多好,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犊之劳神,钱也没少赚。”他粗略估算了一下,光去年从开业到年底不到10个月就赚了有1万伍仟元,今年的销售额更是好于去年。
    唯一叫王修贤放不下心的就是儿子王超然和女儿王慧晴。女儿美丽,漂亮,聪明,任性。“象她妈妈年轻时一样。”儿子则成天不思学习,才刚上初二就不想再念书了,闹得他整天神难宁的。
    女儿刚刚毕业就嚷着要出去找工作,好说歹说,总算说服了女儿,让她在自家的店里边先体验生活,工资照发,这样,他也可以省些心,腾出来更多的时间到外面看看行情,所以这几天,他都不在店里边。
    整个下午,慧晴都反反复复地想着放车的这个男孩,“他高大,英俊,风度翩翩,梭角分明略带一丝沉郁的颇像高仓健的脸,对,他要比高仓健潇洒的多,那一双洞悉人心底的炯炯有神的眼,还有那令人痴迷的声音。”还有“他讲话为何颠三倒四的,他是哪里的人,我怎么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孩儿。”她胡思乱想这个男孩,脑海里满是稀奇古怪的问题。
    司马涛下午四点才风风火火地赶回,店里有几个人正在买东西,王慧晴正忙着应酬顾客。
司马涛环顾了一下周围,顾客倒还真不少,司马涛看到窗台下面的水笼头,他不禁眼前一亮,燥热漫上来,他感到浑身热得难受,看到窗台上还放着一瓶模样很高档的洗发水,他的头皮不由得痒痒起来。“眼不见,心不乱。”此时他极相信这句话的准确度。“热死了,先洗洗头再说。”他想。
    司马涛在水管不先洗了手,又用洗发水洗了凌乱的钢丝般的头发,他拿想了流光圆滑的奶白色香皂开始洗脸,“香皂真香。”他不由自主地深嗅了下赞叹道。旁边的铁丝上凉着条洁白的毛巾,他舍不得,也不敢用,怕给自己添麻烦,他取过旁边的一条粉红色的毛巾擦干了头发,他取过梳子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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