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梳理了几下昨晚刚刚洗过的稍显凌乱的头发,镜中立刻显出一个精神焕发而又很帅气的男孩来,他对自己的形象很满意,他对镜中的自己眨了下眼道:“一定成功”他打了个“V”的手势,便转身跑到母亲的屋门口道:“妈,我上我同学家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一大早得,你吃了早饭再去。”
   “我不饿。”司马涛应了声,早已跑到了院门口。
    早晨的太阳从树叶的狭隙间洒下缕缕金辉,微风吹来,犹如往地上筛落点点碎金,空气是清新的,小鸟不停跳跃于枝头,无忧无虑地唱着婉转的歌儿。司马涛轻松地走着,晨风把泥土的芬芳吹进他的鼻孔,令人神醉。路旁的娇柔含露的野花向他点头致意,他感觉步履轻盈,信心十足。
    跨上小石渠,北走300米,再向左一拐到申婉家的那条街上,司马涛轻松地吹着口哨,他相信这份纯真的情,一定会在申婉的心湖里振荡起美丽的涟漪。他相信申婉绝不会冷若冰霜,绝不会无动于衷!他相信一切的真情终会得到理想的回报。此时他纯洁、温柔的情感世界里只有两个字“申婉”在娉娉婷婷的女性世界里,他只在乎一个婷婷的倩影,那就是申婉,这令他魂绕梦牵,令他提起来便再也放不下的梦中天使,今天就要见她了,他怎么不心情激荡呢!
    一个早起的老者正在不紧不慢悠然自得地拿着大扫帚扫家门口的街道,司马涛非常礼貌在上前打听申婉家是那个门洞,朴实的老人,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把扫帚放下,然后带着他到了街西头,然后清楚地指给他:“黑色的那门便是。”
    谢过大爷,司马涛不知何故,心律骤然又上升了几个百分点,他几乎听得到自己咚咚狂跳的心声,双腿竟灌铅般抬不起来。
    这是足有两米宽的厚实黑漆大门,金黄色的一对狮子门环放着寒光直逼人眼,两边门柱一镌着黄绿掺杂的瓷砖,显出富贵的不可侵范的威严和气派来。
    司马涛把将要敲门的手放下,他忽然后梅自己本不该来,他想起了自己家树枝而编成的门,这是两扇差别多大的大门呀!司马涛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进还是退,他无法预测结果。他想:“既然来了,就该勇敢地面对一切。”他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边缘,“退一步,将意味着永远的失败,将会懊悔一生,进一步,或许不会象想象的那样好,但是必竟还有希望,他的思想在彷徨着,激烈地摇摆着。
    给他指路的老人,象看怪物一样盯着司马涛,司马涛踟蹰了半天,最后,他一咬牙:“破上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有了赴刑场的慷慨和悲壮。
    扣门过后,看没有动静,他便又拍了几下,“或许他们家人都还没起床,我来的太早了。”他站在门口,感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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