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事般一动不动地爬在司马涛身边,认认真真地观察那只在它爪子面前正往窝里捞东西的蚂蚁来。
    一切都仿佛凝固般的,只有小溪在静静在流淌着。
    他想起建峰今天碰到他的情景,那是午后,司马涛正骑着画去镇药店给母亲买药,迎面正碰上建峰放学回家,老远建峰就兴奋地,大声喊叫首他的名字,从路对面斜着向他冲来。
自从司马涛回家后,也去过几次学校,每次都是匆匆忙忙,他给继明和建峰他们带过一些自家地里吃的东西,他们也给司马涛了许多学习书籍。
   “司马涛,你这家伙,离开我们这么久了也不说来看看我们,给我们打打牙祭。早把我们忘了吧!”建峰眉开眼笑地道。
   “哪能呀,只是家里走不开,这不,去给我奶奶买药去。”司马涛笑道。
   “哎,司马涛说真格的,没了你和我们在一起,在学校真没劲,哎,对了,告诉你条新闻。”建峰象通上了电的电铃般来了精神。
   “周继明和丁晓婉好上了,两人经常旁若无人般在校园手拉手散步,为此老师还以关心的名义找他们谈过话。你猜周继明咋说!”陈建峰故作神秘地问道。
   “猜不出来。”司马涛沉思片刻笑着摇摇头。
   “他说已是八十年代了,这叫互相交流,有什么大惊小怪,小题大做的,同学间的交往有何不可,还说老师走路伸胳膊拦得宽,气得老师直翻白眼!”
   “老师也是为他们好呀!”
   “时代不同了,得理解万岁才行。”
   “哎,司马涛,你那位申婉呢,你去找过没有。”
   “什么你那位,你别乱讲。”司马涛脸红了下道。
   “跟我还客气,听说她在学校处对象了。别让别人把你的申婉抢跑了,到时你哭都没方,该经常去看看人家,要不,人家会生气的。”建峰瞪着玻璃球般的眼睛在透着光圈了镜片后面认真地说。
   “哎,对了,司马涛,我和周继明,还有方华他们几个已商量过了,这个周日到你家玩去,别忘了在家等我们。”
   “一定等。”司马涛兴奋地道。
   “司马涛,我得走了,下午我还要赶往学校上课呢!咱们周日见”说罢,他挥了挥手,骑上车一溜烟跑了。
    整个下午,司马涛都心乱如麻,建峰的一番话,触动了他的心思,勾起他的遐想,象天空的云彩变幻不定。
    相思容易,忘却难,感情这东西,有时带有偶然性,其实偶然又存在于必然之中。潜意识的相思,总是潜意识地存在着。一旦出现契机,它便于工作象春天的草芽一样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自从初三那次借书之后,同学们对他和申婉的扇风点火,建峰的再次点拨,使申婉已象影子般时时缠着他,令他寝食难安。“如果那次申婉不朝他借书,如果他不把书借给她,或者书里不夹书签,他不去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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