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有肉、可歌可泣,可圈可点的历史”。她诠释着人生何为累,那是因为“没有希望、目标、动力,没有了理想、信仰、情操,干的是与自己愿望相悖的事”。她痛惜着该悔的往事,怀恋着与一个女友小凤的难忘情谊,而不惜砸开尘封的心灵,并为之祈祷和流泪。她以系列方式评述着三国人物,由此而挥洒自如地谈论人生与世事。
  做为海南女人面对海南女人的真切感受使她又写出了《过海的女人》的续篇《赶海的女人》。
  在这部将摄制成为电视剧的作品中,她宣告:海南是女人的世界,女人在这里竞争着心计和魅力、智慧与人格,女人将成为胜者,而取胜的并不一事实上是金钱和财富,而是才华思想、真诚和无畏。
  她为女人们编织了一个美丽的童话,而她认为这童话正在海南变为现实。
  对这个故事,我充满了恐惧,她对于海南女人形象不同于以往的偏执塑造而充满了自信,而女人过分的自信,则会使男人失去自信,我怀疑她的故事能否被人们认同。
  和少功聊天,我们有一个共识:美女不应有美女感,才女不应有才女感,仕女不应有仕感,阔女不应有阔女感。这样的女人才会令男人们感到可爱。而男人们不感到可爱的女人则会失去做女人的本来意义。
但是,人发现海南的女人没有把握好分寸,还不算才女就已经认为自己是才华横溢,还不算美女就已经认为自己闭月羞花,才当个厅长就已经认为自己在领导世界,才有几百万就已经认为自己是天下首富。这种病态的感觉无论如和“优秀”二字挂不上钩。
  我不是知道以她的端庄大方的举止,恰如其分的处世原则,宁静的心态,对爱情的圣洁认识,何以会引发出那样一个故事。
  她的那一篇篇如泣如诉的散文不是能更完美地传递她的心声吗?她的那一篇篇对三国人物的浅出深入地评述不是能更真切地表达她的思想吗?
  对陷入误区的揭示和走出误区的阐释无疑是本世纪末期最能给文人以诱惑的题材,他们追逐着一切可以与其观点相粘合的生活表现,以表现人类社会新一轮的迷惘和混沌。其实,当二十世纪将结束之时,人类正以无比清醒的状态准备迎接二十一世纪的到来,东京茫茫宇宙的地球村正竭尽全力建立一种新的生存秩序,用以保证人类的共同利益。
  我曾经认为:上岛的女人是没有误区的。无论是传统观念中高尚的女人,还是一般道德意义上卑贱的女人,无论她们的终结打下成功的烙印,还是在人生的尽头画出失败的句号,她们每个人都不像以前那样没有目的的活着,而完全按自己心愿活着的女人就不会有误区!
  那么,上岛六年之后,是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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