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旱年头就不用去担水。就是这个“水”字,他把自己的青春、爱情全给出让了,他很快回去结了婚,以后的十年,除了他母亲去世,他再没回去过。
他说,他最苦闷的时候就是去看海、听海,在海里游泳是他最幸福的事,说横渡海峡更是他一生最大的梦想。他说十二年前那次横渡时,他正为母亲治丧,消息传来他嚎啕大哭,一半为母亲,一半为破灭的梦想。现又一次机会来临,他说虽然他现在已44岁,并且身有残疾,但他再也不能眼睁睁地让机遇过去成为终身遗恨了。
“我之所以要把我生活中最隐痛的事告诉你,是因为我非常敬重你,信任你,我只要求您替我作一件事,就是关照我那条船的救生员,不要怜惜我,不要照顾我,只要我不昏迷,手脚还在动就不要打捞我,我一定会坚持到最  后一分钟,我要尽可能游过来。”
    祁总感动得久久不能自已,没说一句话,我则早已是热泪磅礴。
    过后,祁总问我是否和K有密切关系,我说我很喜欢他,按说我们也应有条件,因为他的婚姻早已是名存实亡,我也是单身,但不知为何就是进展不大。
    祁总说:“这个人值得女人爱,你要主动、要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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