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喝下去,然后用手揽过力达,眼里充满了无比的慈爱和怜惜,力达这下再也撑不住倒在祁总身上,轻轻地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妈妈!”
祁总非常动情地站起来,一手搂着力达,一手端起酒杯对大家说:“我太敬重您们,我太喜欢力达了,如果大家愿意,希望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兄弟姐妹;还有当着力达和他父亲的面,我愿意认力达为干儿子,如果没有意见请一起喝了这一杯。”
    除了力达,每个人都一饮而尽,包括力达的父亲。
    祁总看了看体温表,力达体温高达39度,于是赶紧让司机送力达和他父亲先走。这孩子果然乖巧,临走时说:“谢谢各位叔叔、阿姨,谢谢干妈,我先走了。”
    他们一走,说什么的都有了,有人说这样的父亲丧尽天良,真应该把他推进大海喂鲨鱼;有人说这孩子太可怜了,不应该再鼓励他,组委会应快点断了他横渡的念头。
    祁总说:“十三亿人的中国,应该允许有千奇百怪的人,现在有的家长把孩子惯得不像话,出了家门鸡蛋都知怎样剥皮,大学生还不会叠被子,和那些家长比起来,我更赞成力达的父亲。”
这个不和谐音只是一小段,整个晚餐真是十分尽兴。
    晚上,九点过后,K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去了医院。我心里很替他担心,可他怎么也不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和K之间的距离非常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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