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是明白人,你领民工回去吧,怎么处理等候我们通知。”
    三十多人跟着老肖鱼贯而出,子茳关好门,单刀直入地说:
   “今天公司搞庆典,吃饭、晚会都没请你们去,是怕影响派出所工作,现在我来给弟兄们补一补,咱们是去吃个夜宵,还是洗洗桑拿?”
   “老板有这个心,想到弟兄们,这就对喽。老板,告诉你,今后真正办事要靠咱们,不是上面那帮人。那些人只是吃吃喝喝,说点大话,具体事还不件件得我们去办,懂吗?你们搞开发,离得开派出所吗?以后有好事多想一点弟兄们,出了事儿再来多被动?不过,夜宵不能吃,桑拿不能洗,值班怎么敢擅离职守?”
叶子茳那是什么脑袋?一看这阵式,笑着说:“这样吧,咱们正好四个人,我反正不走了,打几圈牌吧。”
真是一拍即合,三名值班民警和子茳说干就干。派出所文件柜里就有麻将牌,于是支起桌子大战起来。

    第二天清早,杜至砺赶去宾馆送客人,绕道先去了工地,只见工地施工秩序井然,好像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肖经理正在忙,只是简单说了一句:“杜总,昨天晚上,多亏叶经理。本来是我们的事情,让你们操心喽。”
     至砺点点头,放心地办自己的事去了。
    直到中午吃饭,至砺见到子茳,问道:
   “早晨我去工地,没见到你,不过我看施工挺正常,昨晚事情处理妥了?”
   “别提了,事情是妥了,我可惨喽,我一个人换了三十多民工,在派出所蹲了一宿。”
    武文插话说:“有意思,这事儿新鲜!叶经理一定是犯了什么事,到派出所自首去了。”
子茳接着讲:“你别拿我开心啦!我让老肖把人都领回去,我留在那儿陪他们打了了个通宵麻将。”
武文还是不放过逗他:“辛苦,辛苦!你可是精力过人,忙了一天还能打通宵麻将,赢了还是输了?”
子茳也被逗乐了,一口饭差点喷出来,接着讲:“是,是,我闲得没事,跑到派出所玩去了。老总,明白吗,他们是挑咱们的理儿呢,怪咱们庆典没请他们。跟他们打牌我敢赢吗?打到天亮,钱输光了,他们的气也消了,临走还称兄道弟,让我以后有事尽管找他们。这不,我睡到吃午饭才爬起来。”
    至砺哭笑不得,说:“算了,算了,这帮人够黑的。真应了那句话——‘宁漏一屯,不漏一人’呐。吃一堑,长一智罢。子茳,你自己记着,昨天算‘工作麻将’,以后让财务把钱给你处理一下。”
武文笑着说:“这才仅仅是开始呢,瞧着吧,这种倒霉事儿今后还少不了。”
    在工作中遇到这种事,当时让人够恼火的。不过事后讲起来,就像回顾淘气孩子的恶作剧一样,往往是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感觉。
    乘着庆典刮起的这股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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