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人。都雅安,你在海口时听说过吧?关系挺铁的。”
    “我怎么敢忘了老师!忘了杜老师,也不能忘了周老师。嗯,让我想一想行吗?”
    至砺对明德说,“这小子还拿起把来了,过一段,有时间我去一次深圳,亲自把他揪来。”
    晚上把徐小桐叫到家里吃饭,徐小桐听了至砺的介绍后说:
    “自己办公司,那太好啦!我肯定愿意跟着杜工去干。你离开海华发公司以后,工程部完全不是原来那个样了,就像散了架子,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你走了没几天小李就去了深圳,前几天张工拿到股票也提出辞职,真有一点像树倒猢孙散的味道。新招的几个人,素质低,还不干不净,施工单位背后跟我嘀咕,这哪像杜工在的那时候?陈如坚恼火透了,张工提出辞职,他说,怎么杜工走了你们都要走?张工也没客气,回敬老陈一句,你自己看看,现在工程部什么样?你们就容不得正派人,容不得能干的人。一句话说得老陈哑口无言,一点脾气也没有。”
    虽然至砺从离开海华发公司再也没回去过,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象工程部现在的样子。一个企业,一个部门,是需要一种精神,需要一定凝聚力的。精神从哪里来?凝聚力从哪里来?气可鼓而不可泄,一旦受了伤害,就要花费几倍的努力才能挽回。他也很理解陈如坚的心态,这个人表面很硬很冷,但是心里还有一股没有泯灭的人情味。看着生气勃勃好端端的一个部门垮了下来,心里并不舒服。可又不可能改变自己的作法,更不愿承认前一段做错了什么,再说上面还有肖眭乾。工程部搞不好,他的压力当然就大了。
    停了一下,徐小桐又说:
    “话说回来,老陈这个人也挺重感情,你走时跟他打过招呼,他对我还是很关照的。骂这个,骂那个,从来不骂我。这不,还给我分配了九千股股票,还一再叮嘱我好好干,亏不了我。”
    至砺想了一下说:“既然这样,咱也对得起他,别让他太伤心。刚拿到股票,你先在公司里干一段时间,不动声色,也别急着出来,干完今年再说吧,反正我那里一开始人多了也施展不开。”

    元旦过后,汪兴安立即启程奔赴海南。至砺专程从崖口返回海口去接,下了飞机兴安就对至砺说:
“哥们儿,你放心好了,我既然来了,就会跟你一个心眼干到底。几十年啦,你还不了解我?我不会像老方那德性,不会跟你两条心,你放开手干就是,天塌下来我跟你一块儿顶着。话说回来,我是个粗人,今后有啥不到的地方,多提醒着点儿。”
    两个人连夜又赶到崖口。
    公司开创初期,琐碎的事情很多。营业执照变更,注册资金增资,找房安家,添置用具,接待应聘人员,这些事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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