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同的钱,……”
   “这确实是个实际问题。不过这是国家规定,我理解规定的出发点是考虑不同级别施工企业,管理模式和实际发生的各项费用是不同的。我们在签定合同时工程费率是明确写上去的。李工,这你应该比我清楚,你我都没权力修改,……”
   “话不能那么说,我们虽然企业级别低,可是上面还有肖大姐一层……,”
    提到肖大姐,自然是个敏感问题,老苏用臂肘捅了一下李高工,把话接过来说:
   “算啦,算啦,我看不谈企业级别,我们报上来的费用你就别砍下来,不就打平了吗?”
   “哪有这个道理!”至砺说,“我们砍掉的,都是你们报的太高。比如说,施工场地内道路,按说已经包括在临时设施费用里面,本不应该再要,我们还是给了。再比如工棚,也应该包括在临时设施费里,你们提出来中间拆过一次。这两项,我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们也不能满天要价,……”
   “现场就是发生那么多嘛!”李工的声调提的很高。
    由于争论比较激烈,其它部门,其它办公室的人也闻声跑过来看热闹,至砺的办公室里人越聚越多。
至砺几十年参加过不知多少次预决算审查,哪一次都是争得脸红脖子粗,对手都是很硬的,比如像冶金工业部各大冶金建设公司、各大钢铁企业的建设公司等。谁不想多要钱?即使在那计划经济的年代,也都要为本单位多争取一些收入,要决算数字高,就会讲出一堆道理来;而审决算的也是都想尽职尽责,把数字压下来。不管是甲方,还是乙方,只要你把问题讲到点子上,都可以说服对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不讲理的。再说阿雄不懂技术,可李工你是个搞技术的,不应该这么胡搅蛮缠。想到这里,杜至于砺也就激动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他们报来的决算说:
   “你们自己报来的决算,场内道路有多少?按价钱算下来,折合面积4000平米。太过分了吧?施工用的临时道路,怎么会有这么多?相当于10米宽的路绕厂房一周!这临时道路在施工场地范围内,本来可以一分钱不给,我们还是给了一部分。”杜至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问题讲透,“李工,再看你们报来的工棚,这么小的一个项目,工棚这项直接费就高达8万多元,现在满街都是搭棚队,明码实价18元一平米,取个整数,就算20元,算下来折合4000多平米工棚。按施工高峰计算,最多工地上400工人,平均每人10平米,都赶上城市住房标准了,可能吗?这两项本来不该给,中西那边就没给,刚才说过,考虑方方面面原因,我们还是同意给,可这数目也不能太离谱哇!”
    杜至砺的话,有根有据,可李工就是不服,上来湖南人的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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