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宋文教的指责,侯振信立刻回应到:“真是可笑至极!我支持邓小平的正确理论,便把我归类为亲邓分子。我多讲了几句人人都想说的话,便说我要反毛主席。这样一来,还有没有言论自由?封民之舌如封山川,毛主席是绝不会赞成你们这么做的。”
    宋文教一时接不上话,气得立即暗示在场的贫下中农代表聂主席打了侯振信一巴掌。侯振信一贯主张要文斗不要武斗,在他当总司令时也没打骂过人,现在却被别人白白打了一巴掌,他顿时气得怒眉横对,大叫“你再打,我就和你拼了。”对方没有再敢动手,这事便不了了之。宋文教将这口闷气咽了下去,心想,你侯振信在我的地盘上,还愁找不到整你的时候?侯振信因此和宋文教结下了矛盾,在侯振信以后的人生之路上也埋下了一颗地雷。
    时间到了1976年底。这一年四人帮被打倒,长达十年的文革宣告结束。全国人民欢欣鼓舞,笼罩在神州大地上漫长的阴霾过去了,人民终于又看见了久违的阳光。正沉浸在喜悦中的侯振信又迎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变故。
    一天,侯振信正在学校上课,外面传来了警车声。学生们都站起来,挤到窗户边张望。侯振信放下书本,也打开门看个究竟。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公安局来人,竟是来抓他的。当初妻子担心他写信会引发不好后果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很快,侯振信被带到审查室里接受审讯。审查室的墙壁上贴着“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的标语。侯振信面前坐着几个大盖帽,其中一个猛拍了下桌子,厉声对侯振信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侯振信,立刻交待问题!”
   侯振信被问呆了,他始终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问题,自然不知道该交待什么,他并不慌张,而是面目从容,一言不发。于是,一位姓隋的公安员将侯振信五花大绑,拳打脚踢,并把手指放在侯振信耳垂后方,狠狠地往里顶。侯振信疼痛难忍,但他咬牙坚持着。隋公安员一时得不到任何口供,就将侯振信扣在公社一间房子里,不让他出门,软禁半月有余。侯振信每天早晨仍起来坚持跑操,锻炼身体。他始终相信只是一场误会,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放出去,重获自由。
     半个月后,隋公安员将侯振信带到审讯室。
    “侯振信,最后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快快交待问题。”
    “你叫我交待什么问题,我又有什么问题?”
    “你还在负隅顽抗!我问你,你和四人帮有什么关系?”
    “真是笑话!我和四人帮能有什么关系!我最反对的就是四人帮的作风!”
    “看来不拿出证据,你是不认账了。这封信你怎么解释?”大盖帽手举着一封信。
    侯振信定睛一看,这不是去年寄给中央的信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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