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世界》之《攀登》第32节 如日中天·名噪一时

。李维一个劲叫好：
　　“行，至砺开酒瓶子这动作已经够手了！”
　　说话间，十几平米的房间溢满了清醇的酒香，连至砺都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陶醉。
　　李维眼睛一眯，称赞道：
　　“啧，啧，闻到没有？这董酒真是名不虚传，至砺，我告诉你，这股香气一个星期都散不掉。”
　　刘宝庠说：“李维，你又来玄了，酒香怎么可能一个星期散不掉呢？“
李维一板正经地说：
    “宝庠啊，你是知名教授，可对酒未必有我学问大。你知道这董酒的来历吗？”
　　刘宝庠和杜至砺两个人直起脖子听他说。
　　“这董酒，你闻一下不亚于茅台，抿一口更不在茅台之下。不知什么年代，也可能是老辈子的事了，茅台酒厂的技师跟老板有点那个，就自己另起炉灶办起了酒厂，配方都不亚于茅台，只是水质和茅台不同，这就是董酒。1963年全国第二次评酒，董酒也评为18大名酒之一。”
　　刘宝庠端起酒盅说：“至砺，别听他瞎白话，喝酒吧！”
　　三个人干完了一盅酒，李维的话还在兴头上，又发挥说：
　　“我也是听酒友讲的，信不信由你。反正技术就是资本，就是无形资产，你不承认不行。宝庠，还拿你的得意门生杜至砺来说吧，这几年的成就可以说尽人皆知，在我们这叫做‘墙里开花墙外香’。在我们第一设计院这个酒厂里不行啊，干活离不开可又容不得。昨天民意测验得票最多，呼声高！又能怎么样？我把话撂在这里，土建室领导班子怎么调，也调不到杜至砺头上。”
又喝了一轮酒，刘宝庠说：
　　“至砺这几年的成绩我注意到了，登在学报和各种刊物上的论文我基本上都看到了，这回来东北又看了至砺的几个作品，体育场和南溪规划我想编到教材里。建筑创作关键在于立意，至砺这方面的悟性好。上次在北京开会，我讲了一个观点，建筑师是一个老年的职业，拿美国建筑师约翰·斯东来说，39岁才开始搞建筑，到现在70多岁，在世界享有很高声誉。至砺才华横溢，也才40几岁，正是出成果的年龄，抓紧时机，多出点成果吧！那领导职务，不担任也好，我这系主任还不是一样？很多事情并不能按我的意志去做，真不如拿时间作我的学问，带几个研究生呢！”
　　杜至砺频频点头说：
　　“刘老师说的对，记得离开学校时你送给我的三句话，第二句就是要谦虚谨慎，虚怀若谷；走进设计院李维李工给我讲的‘涮锅论’至今我也没忘。二位老师，我敬你们一盅酒，我先干为净，你们随意。”
二两酒下肚，李维脸色变得死灰，叹气道：
　　“唉！前几年我空欢喜了一阵，这两年又看明白喽！中央工作中心转移和改革开放的方针绝对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