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这是多么惨酷呀,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就要生离死别了,却要故作潇洒地拿出我和表哥的合影去刺割你滴血的心,上帝,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却为何还要在我心爱的人的心上插一把刀。
    你果然怒火中烧,你那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竟没感到丝毫的疼,我只是感到我心爱的人——司马涛在痛苦,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幸福,你爱着我,你深深地爱着我,——爱着以前那纯洁善良的沈丹萍。
你把影集飞散在空中,我是多么感激,总算你给我愧疚的心灵留下了慰藉的念物,虽然那只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像册和几张照片,可对我来说,那将是我至死也会握在手中,放在心上,通往天堂之门的护照啊!
司马涛,我还是放心不下你,在离开这个令我无比流涟的世界之前,我是多么的对你依依不舍,多么的情深似海,多么希望你能坚强地走,坚强地活下去。
    拿笔的手在颤抖,我写不下去了,我还是挣扎着用我整个的身心写上司马涛,我爱你,别了,我挚爱的司马涛,请相信,无论我活着或是死去,我都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永远爱你的丹萍
    沈丹萍把写好的信折起来,泪水打湿了上面的字,有几处已字迹斑驳,她把信折好,压平,放在密码箱底部的夹层,然后把给司马涛买回的西装等一件件叠好,整整齐齐地放进箱内,做完了这一切,她象完成了一次漫长的长途跋涉,疼痛再一次袭来,她镇静了好一会儿,喊来了弟弟。
   “丹阳,把这送到淑兰姐那儿,让她给你涛哥送去。”
   “我不去。”丹阳口气坚定。
   “丹阳,姐求你了,听姐的话。”沈丹萍已泪流满面。
    丹阳流着泪,接过了皮箱。
    司马涛没接箱子。
   “淑兰婶,麻烦你把这还给沈丹萍,我不需要!”司马涛强忍着怒火。“猫哭耗子。”司马涛鄙夷地想。
   “哎呀涛,男子汉,想开点,给你就拿着,爱情不在友情在,这也是人家丹萍的一点心意。”司马涛对着淑兰婶不好发作,吴碧娟也讲:“拿着吧,别让你淑兰婶为难,人家闺女不错,婚事不成是咱条件太赖,咱攀不上人家,这不是人家的错,快收下!”
    待送走了淑兰婶,看着收下的密码箱,无名之火肆意升腾,司马涛愤怒地盯着这个箱子越看越气,他抓起皮箱,几步走到门口,把箱扔到了门外,这下可气坏了母亲,吴碧娟气得直骂司马涛,她一瘸一拐地把密码箱捡回来放进她屋里的箱底,做完了这些,便坐在床上叹气,她知道说啥也不能再交给司马涛,“他不砸了,也会把它烧了!”想到此,她便艰难地把箱子放在立柜上面去。做完了这一切,她便忍不住也伤心落泪。
    对于司马涛来说,此刻沈丹萍就象贪吃的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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