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专程邮寄回来的雨衣,又一步步艰难地挪到门口,却再一次的失望。
   “涛会不会出了事!她用手向外赶了赶,象要把心头的愁云赶走,她看了看表,已十点一刻了,外面如注的雨还在不停地下。
   “我得给涛做碗姜汤去,他穿那么薄的衣裳,这么冷的天,他该怎么办呀!为了这个家庭,儿子风里来,雨里去的,为了早日还清债务,儿子有了病也没舍得歇过,再苦、再累、再做难,儿子也没有在自己面前皱一下眉头,“儿子命苦呀!”吴碧娟不由悲上心来,泪如雨下。
    她要等儿子回来,只有儿子回来了,她才能安心去睡,她也才能睡得着。
    片刻之后,司马涛强打着精神又重新扶着门框站了起来。
    “不行,我得赶紧让妈知道我回来了,她一定非常着急!”
    吴碧娟听到敲门声,她一下单腿着地站了起来,这使她那只腿在做了截肢手术之后,第一次不用拐杖站了起来。她慌忙拉过拐杖,急不可耐地挪到门口,在风雨中把门打开。
   “你咋才回来,可想死妈了!”吴碧娟惊喜地满眼泪花。
   “没事,半路上链条断了,要不早回来了。”吴碧娟抓握住儿子的胳膊,象抓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
   “好了妈,这不安全回来了,走,赶紧回屋去。”司马涛把妈妈扶进了屋,然后再把自行车推到车棚下面,然后进了屋。
   “涛,赶紧把湿衣裳脱下来换上干的,会生病的。”
   “没事妈,放心吧,身体好的很呢!”为少让妈担心,司马涛还蛮轻松地说。虽这么说,他已感到头皮发紧,身体在不自主地打颤。他迅速脱下湿衣服用手巾擦干了身,然后便一头倒在床上用被捂紧了,他哆嗦得利害。
    吴碧娟一瘸一拐进艰难地把姜汤端到司马床前,“涛啊,喝了再睡,看你抖得历害。”吴碧娟爱怜地把手放在儿子的额头,“呀,发烧了!”
    司马涛一口气喝完了姜汤,妈,没事的。司马涛故作轻松的样子道。“睡一觉就好了。
    “哎,涛啊,今后响有个姑娘来找你,说是你同学,说话可甜了。”
    “她穿什么衣服?”司马涛闭着眼睛懒洋洋地问。
    “穿着背带牛仔裤,上边穿红衬衣,留着马尾辩。”
    “是谁呢?”司马涛一时想不出到底是谁。
    “真是个好姑娘,人家帮我把菜整理完,把院子打扫干净后才走,我不认得人家,不让人家干,可就是不管用,哎,好姑娘啊!”她说着说着看司马涛不知何时已进入了梦乡,便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住着拐杖,蹒跚出了屋去。
    司马涛在恶梦中醒来,屋外还黑乎乎的,雨还没停下一,但已小了很多,头此时一跳一跳地痛,鼻孔堵的死死的,清鼻涕正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噪子里痛的仿佛有块碳火在烧烤般、每呼吸一口气,都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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