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能要这支笔呢?”
    高峰看司马涛不愿接这支笔,他把司马涛的手拿过来,“婆婆妈妈的,不像是我的兵,拿着!”高峰用命令的口吻道。他眼底的亮光在闪动。
    高峰强忍着没让泪水流下来。他赶紧拉起司马涛的手:“走吧,回寝室去。”
    下午,司马涛被安排到炊事班帮厨。晚上全队要会餐。这是离开雷训团前的最后一次会餐。菜,非常的丰盛。司马涛、郭海、潘开他们十几名战士整整忙了一个下午,等他们忙完了也到快开饭的时间了。
司马涛他们洗了手,返回队里,离老远便看到同队的战友们正在楼前的宣传栏下的黑板上用彩笔写下“今朝我们训练成绩优良,明天新的岗位再创辉煌”的标语。看到司马涛他们从饭堂过来,便呼啦地围了上来,“晚上会餐多少菜?”
   “16个,啤酒一人一瓶。”
   “哇,16个菜,顶顶好得啦!”他们抑制不住兴奋地在跳着、闹着。他们的情感是朴素的,这是毫无造作的没有任何掩饰的愉悦。能美美地再吃一顿,并且还如此丰盛,怎不使他们欢呼雀跃呢!
    每逢会餐前,领导都要讲几句诸如‘今天是比较特殊的日子,这段时间同志们都非常辛苦……’的开场白。仿佛国家领导接见外宾的宴会前的祝酒词一样妥帖,自然。这不,全队各就各位后,队长李林清了清嗓子,这几天跑前跑后,着急上火,嗓子都哑了,“同志们,接个月来,我们由风雨无阻的勤奋,换来了由中期全团比武到结业全团评比第一的好成绩,这和大家辛勤艰苦的付出是分不开的,明天,你们就要奔赴祖国东北这片黑土地的四面八方了,我希望你们能把训练团优良的作风带到下边的连队去,在新的岗位上,再创出优秀的成绩向家乡的亲人们汇报。来,我敬大家一杯,祝大家明天都一路平安到达目的地。”
    叮当、哐啷、嘭……仿佛是乐器店里的乐器试音般的热闹。缸、碗、瓶、杯、盘,五花八门装酒的什么器具都有,碰在一起真是妙不可言的音响
   “下面由指导员给大家讲话。”掌声一浪一浪地象要把窗上的玻璃忽闪下来。
    张树伟站了起来,他不善喝酒,一喝就上脸,猴屁股般红,加上他瘦,私下里战士们都叫他猴指导,他知道后也不生气。他和李林截然不同,一个人高马大,一个瘦弱矮小,加上他们配合有方,有时默契得象台上的相声演员般让人受益之后,忍俊不禁。
   “同志们,你们已在部队成长了几个月,说实在的我有点舍不得离开大家,以往,为了你们的专业,我对你们都是冷眼相待,很少对你们有过笑脸,今天,有句话想对你们说,以前对大家工作不到的地方请多包  涵,我,感觉有愧于大家。来吧,今天,是个高兴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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