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他们睡得正香,就轻带上门出了房间。
    司马涛听脚步声走远,便翻身坐起,迅速穿好了衣服。
   “你要干什么?”郭海忙问道。
   “嘘,小声点,我上水房看报板。”
   “你不要命了,已经很晚了。”
   “没关系的,我一会就回来了,你先睡吧。”
    郭海想要再说写什么,司马涛已蹑手蹑脚开门出去了,郭海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吧唧了两下嘴,“这人。”
    考场设在团里偌大的礼堂内,一来这里环境幽静,正是减少外界干扰的好地方,再者,也没有更大的空间能容纳1500余名官兵了。
    礼堂对司马涛老讲并不陌生,自到部队以来,每周都要到礼堂去看一次电影,里边的设施布局他还是清楚的。
    晚上吃完饭,司马涛跑到礼堂门口向里张望,舞台中央的顶棚上只亮了一盏昏黄的灯,舞台还是老样子,影布还没撤下,舞台左边孤零零放了张桌子,那该是主考的位子吧,右边放了三排六张桌子。“看这架势,明天定会是场恶站了。”司马涛想。
    北国的春天总比南国要姗姗来迟写,虽然在三月中旬,天气还很冷,太阳九点钟才从东边的山头上极不情愿地探出里点头,之后躲进云层里再也不肯露面。
要是在家乡,这时早已是山清水秀,绿树成荫了。家乡!叫他魂牵梦绕的家乡,何时不在牵动着他的心啊!
考试采取的是抽签制。
    司马涛抽得的是3号,也就是他前边有两个战友在他之前考,对他来说就是要在这两个人考试的时间,去熟悉环境,适应环境,这对于一个农家孩子来说,要面对三个主考官、以及记分员、核对员的审查,下边还有1600名官兵几千双眼睛的注视,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能从容自如身赴考场吗!?
    他的心犹如出征的战鼓般一阵紧似一阵的咚咚咚地跳起来。“我不能紧张,我要镇静。”司马涛不停地安慰着自己。他把手在胸口狠狠地用力按了一下,又不安地把手放在座椅的扶手上。
    高峰拉过司马涛的手,感觉到他的手湿乎乎的在自己的手掌里微微颤抖。“自己不用紧张,不过是人多了些而已。没什么的。”
    清一色绿色衣服的官兵聚集在一起,司马涛把他们想象成一块足球场大小的草坪,他把这种精密的计算和令他心平气和的比喻想象出来来宽慰自己,“绿色给人以平和的感觉。”可是无助的心绪,悸动,损伤的沉稳却不能沉静平复,象不倒翁,按下去又竖起来,反而摇摆得更加厉害。
高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别紧张,你面前只有报板。”
   “3号上场。”
   “去吧。”
   “别紧张,别紧张,只是一次检验,只是一次检验。”司马涛不停地安慰自己。
    当他踏上舞台,下意识的回望时,看到下面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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