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想起申婉的东西太多,比如阳光、空气以及与见共舞的花草、天空的小鸟,这一天天临近的五一等等,更何况不要因为什么,申婉总是自然而然地走近他,滑入他的梦,唤醒他至纯至真的情愫,他整个春情萌动的情感世界都为申婉摇旗呐喊。这似乎无需诠注也解释不清,也难怪,谁没有初恋时刻,谁没有这样的时候呢!
    寄出的信还是杳如黄鹤,司马涛象只笼子里的猛兽般,一刻都不得难似自己安静下来,他觉得不找个人说说,自己就要疯了。
    星期天,司马涛上了继明家,司马涛跟继明说了之后,周继明亦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继明道:“我想申婉是收到了信。”
   “那她怎么不给我回呢?”
   “我想有两个原因,一是根本对你没有丝毫的好感,怕你纠缠,怕你刨根问底,所以采取这种绝情的方法,对不起,我说的话硬了点哥们,别望心里去。”
   “还有一个就是一般女孩爱耍小聪明,明明心里赞成的事,可嘴上偏说不,我想也有可能她是故意这么按兵不动来静观‘敌情’的,就是要折腾人,谁让你要追呢。”
   “其实,我也说不好,最难懂的是女孩子的心。”周继明挠挠头,有些底气不足的自嘲道。
   “哎,你和你那位丁晓婉咋样了。”
   “别提了,提起她,我就来气。”
   “我看丁晓婉,挺温柔挺文静的。”
   “那是表象,你别看她在人面前不多说话,可只有我们俩个的时候,她就唠叨个没完没了,什么带脏话了,不给别人留面子了,老看别的女生了,哎,你说我能闭起眼睛走路吗!真是折磨死人了!”
“她是喜爱你,才这样的,她也是为你们好。”
   “为我好,为我们好就应该相信我,老怕别人会把我抢跑似的,真是莫明其妙。我准备彻底跟她谈开,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我爸妈还没舍得说过我呢,倒叫她整天吆来喝去的!”
   “行了,知足吧,你不常说,女孩子最爱吃醋吗?”
   “倒也是。”周继明把交抱在胸前的双臂向两边分开,拉撇了撇嘴道。
   “哎,司马涛,我觉得你应该去见一面申婉。见了她之后,你才能安心或死心。你不是约她五一见面吗?到时,你去稍早些,肯定在家能见到她,你就潇洒地去吧,我的祝福会和你风雨同舟。”周继明打了个“V”的手势。“加油吧哥们!”
    司马涛也兴奋地打了个“OK”的手势。“拼了”
    五一这天一大旱,司马涛便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他把放在箱子里边的已有半年未曾舍得穿的白的良衬衣和咖啡色裤子拿了出来,那还是去年上高一时,他妈用卖猪的钱给他买的布料,让黑子婶给他剪做的,说到外面读书,在人前得有件象样的衣裳,平时司马涛很少舍得穿。
    穿好衣服后,司马涛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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