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准应当修正?还是人的个体差异在教育中占了太大的比重?
    问题困扰我太久了,这种失落压迫我也太久了。
    以至于十几年来我每天都在梦中重复一个相同的情节:那就是每晚都会有一个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是谁——今天可能是我的女儿、儿子,明天可能是侄子、侄女,后天可能是毫不相干的孩子。但总归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有时是婴儿,有时是两三岁、三四岁;梦中的情景有时是在打仗,有时是在逃难,有时是在搞运动,有时在和平时期,但多半是动乱年代;那么不是我在寻找这孩子,就是这孩子在寻找我,这孩子是又懂事、又听话、又漂亮。
    梦的结尾总是这孩子和我同命相怜,紧紧相依,那么外边的世界不管它是多么纷乱,多么沉沦,我的心都会一片平和和幸福了。
    按照弗洛尹德关于梦的解析是愈缺少什么,企盼什么,就会梦见什么的原理,那么这样说来是我对孩子们不满意,对自己也不满意,在教育的过程中有太多的遗憾和缺陷了。
    那怎么办呢?什么东西都可以推翻重来:一幢楼、一幅画、一部电影、一季庄稼,唯有岁月给孩子心灵留下的痕迹,唯有教育给人的影响那才真是“春雨润物,无声无痕”。
    怎么办?只有从现在起作得更好,包括大人们互相维护各自的权威,不要随意在孩子们面前互相诋毁、批评;包括大人们言、行、举、止格外注意,做好榜样等。
    我决定明天回到海口后不忙回家,先到公司,先和望见面,先和大家交换意见。
    想到凌晨三点才终于睡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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