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泪流满面交给我,内容是“对不起,祝早日找到望”。
所长交待了她几句,让她走了。
    我下楼来,在门口看见了兰燕,才知一大早就叫她来了,说是不搞清内幕不让她离开。她大概也是一天没吃饭,喝水了,脸色腊黄,表情呆滞。我问她照顾的病人怎么样?她说“不管了,我只有在这儿等,什么时候弄清我什么时候走。”
    这时小王告诉我,兴福也来了,关在派出所的站笼里一时半会是不会放的,除非他交待了。
    我一下子急了,一来怕冤枉了无辜的人,二来也怕激怒了这些人,以后他出来报复。
    小王说抓兴福也不光是为望的事,他以前有前科,是为别的事抓的。
    但我还是感到不对劲,“兴福又不是傻的,为别的事为什么偏在这时抓他?”
    他肯定认为是我们加害他,他肯定会将满腔怒火发泄到我们身上,甚至说不定他会刻意去找望,在望身上作文章以报复我们。
    试想一个人在又晒又闷,躺不平,站不直的铁笼子里关一天是什么滋味?我联想到希腊神话里关在小瓶子里的恶魔,前三百年和后三百年对解救它的人态度截然不同的故事,认为是愈早放他愈有利,于是赶快给有关的人打了几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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