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害怕你们拼到力不能及会导致的那个我们最不愿见到的、最可怕的结果;我也不能对你们说知难就退,见好就收,因为那会亵渎你们的信心和意志,我只能说,不论你们成功与否,你们已经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了。许多记者问我大赛成功的标志是什么?我说是所有的运动员的足迹一个不少的印在终点的沙滩上。希望你们记住,我……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后天在假日海滩上我要一个不少地拥抱今天在座的每一个运动员!”
运动员长时间地鼓掌,在祁总讲话中强烈的人性色彩感染了每一个人。
    要开船了,祁总再逐一和每个人握手,她深情地凝望着每一个人,紧紧拥抱每一个女运动员,特别是三亚那个刚满十八岁的岚,她特别怜爱这个比她女儿还小的运动员,她在岚耳边说:“在最困难的时候想想我们,我们的心会一直跟着你,海南的女性都在您身边,我们就指望你了。”
    我和K顾不上说话,我只好将我前几天买好的巧克力偷偷塞给他。他塞给我一个纸条,待送走了他们,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他在小船上要用的手机号码,还有一句话“我期待双脚踏上陆地的那一瞬间,我坚信我能得到胜利的拥抱。”
    我还来不及产生任何反映,突然一个想法闪电一样击中了我,我想我们好像遗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上次说的将所有在海上相关人员的手机、传呼号码收集编排成册,一旦对讲机失效就可派上大用场。
    祁总叫我赶紧作出来,她说:“这个通讯录会像一条红线,把所有海上的珍珠都串起来。下午你就让广平把海安的所有号码传过来,包括运动员、救生员、裁判、指挥船、导航船上的,先编排成册,待明天运动员抽签后再把对应的船号填上去,相信这会发挥大作用的。”
    回去组委会途中,前来帮忙的小安说这几天跟着组委会感触很多,今天祁总和吴副厅长的冲突她也看见了,她说我们是太实在了,太不会“做”了。她说如果我们将十分之一的精力和资金,花一点在这些人身上,事情就会完全是另一个样子了。
    我以为很有道理,可祁总说:“那不一定,也许人家另有考虑,并不是每个人都吃那一套。”
    回到组委会,事情又是一大堆,首先是非常惊诧地看见本最该去海安的竞赛部黄副总居然没走,一问才知道原来对讲机没有借够,还差十几部。
    祁总急了:“无论用什么手段,今晚之前你必须借到对讲机过海去,那边是主战场,你这个指挥官现在还在阵地外,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还有满屋子的人,还有七、八个记者没有证件手续,在软磨硬打,想想广平和焯在海安的难处,祁总只好躲了。
    政府电话通知:明天大赛组委会主要成员包括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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