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才赶过去下水?可这样一来便会出现许多问题,人员如何运输?车辆如何来往?因此还有一种意见是再往上走,再上几公里有个清安湾,清安湾里有个包仔村,那儿地势平坦、开阔,完全可以举行下水仪式。但去到那里的道路非常难走,如一辆车抛锚,后面就全走不了,整个大赛就要延误。而如果延误了最佳下水时间,水流就会改变,水流改变了也许就会导致整个大赛失败,一塌糊涂。
    祁总问:“最佳下水时间是不是已经测定?”
    答:“是!是6月10日早上6点30分。”
    又问:“从海安到包仔村要多长时间?”
    答:“最快一小时,也就是说运动员最迟也要凌晨5点起床。”
    祁总说:“这不行,这太残酷了,睡眠不足,一天都没精神,何况要到海里拼十几个钟头,不行,要重新再研究!”
    黄副总面有难色。
    闻副总说:“只要睡眠总量够就问题不大,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保证运动员早睡、睡好。”
    大家都认为关于下水点这个问题太重大了,要竞赛部赶快上报文体厅,开专家会议再定。
    下午2点过,祁总和我又赶去假日海滩,那儿留守的人告诉我们,海上没有任何消息。
    下午3点过,洪涛到海边来了。这是我第一次见洪涛——这个在体格和精神上同样庞大的人,一个在海南社会众说纷纭、毁誉参半、有着传奇色彩的人。他说如果不是开了一上午会,他也一定跟出海了,他说现在他每天下海至少游5公里,哪怕是夜晚也不例外。
    他们俩交谈了近一小时,相谈甚欢,我远远看着他们,心想:“这两个同等质量的人互补,会不会作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下午5点过,出海的人终于平安归来,除了阳光再度给他们镀金(有些人已经是非洲人了),除了疲惫不堪,这次模拟横渡非常顺利!每个人的情绪都高亢无比,因为这次成功,证明大海并非想象那般可怕,横渡,每个人都有可能成功!
    按约定祁总请大家去吃饭,K落在最后面,咬着牙,走路一拐一拐,我的眼泪一下子忍不住掉下来。
到了饭店门口,我见他已是衰竭不堪,于是自作主张替他叫了一辆的士,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晚上我来给你按摩。”
    晚餐,祁总特意叫来了东林,还有合唱团两个团员,大家兴致很高边吃边唱,只有坐在祁总身边的小力达耷拉着脑袋,全身紧缩着一句话不说。
    祁总问怎么啦?
    力达父亲说:“下午在海里就直说发冷要上船,被我硬打下去了,这么好的机会,有船跟着,又有这么多老师,怎么不知道珍惜?”
    祁总摸了摸力达的头,又用额头贴上去试了试,说:“不好,力达发烧了。”
    祁总赶快叫领班找一支温度计来给力达量体温,又倒一大杯温水来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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