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你们非要做,我们也奉陪到底!”
    这句话对我们无疑是洪钟大言。
    接着厅长来电话,通知祁总五点去王副省长办公室,说省长代表政府再协调和北京关系。
提前几分钟,祁总和我到了王副省长办公室,王副省长抖着我们送的资料和报告说:“你们这个报告份量不轻呵,这是一个海南难得的好项目,也难得有你们这样一群人,既然一个公司做得这么难,既然一个女同志做得这么难,我也决定豁出去,支持你们到底了。”
    正说着庄厅长陪赵主任进来,王副省长开门见山说:“这个事是不是请国家体育总局再考虑一下呢?现海南省的态度是两条:第一呢,看来‘横渡’今年不做是不行的了;第二呢,北京要退出看来也不行,你们那红头文件是有法律效应的嘛,这个影响在全国甚至国外都不小。现各方面都动起来,运动员报名都有几十个了,这个玩笑可真是开不得了。”
    王副省长是笑呵呵的说以上话的,但这话的份量不由人不掂量。
    果然,赵主任显得非常为难了,他说:“我来时北京已作了今年退出的决定,我来后才感到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这几天听了很多也看了很多,下午和“热岛”去看了上水点、运动员,现在又听王省长这么说,真的是感触很多,压力也很大。这里我可以对王副省长表个态,这件事我回去一定尽心尽力帮助促成和挽回。”
工作做成这样已经是非常不易了,最起码峰回路转,保住了海南省参与的底线。大概祁总也没料到会有如此效果。
    晚上陪赵主任、吴副厅长到“东郊椰林”吃海鲜,因为大家心情很好,7个人竟喝了3瓶茅台。祁总最痛快,她来者不拒,一口一杯,加上东林也爽得可爱,所以酒桌上一片欢腾。韩处长在我耳边说了许多令人耳热心跳的话,他说:“说老实话,让你们这群这么可爱的女人作难真是罪过,谁都想帮你们,可我们哪做得了主,今天既然王省长下了令,以后你们就不用为难,我们也不用心痛了。”
   “好呵,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有事我就找你了,不让女人为难,男人可得铁肩担道义呵!”我抓住这句话,和韩又碰了一次杯。
    最后一杯酒,东林给每人倒满了,醉醺醺的面若桃花地举杯说:“昨天风云突变,今天力挽狂澜,明天扑进大海,为了这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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