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多苦呵。他马上要垮台了,本来我可以帮到他子,可我又结婚了,真是的,又做错了一件事……”
    郝妙已完全不理会我,像在自言自语:“爱一个爱到骨子里,真是苦呵,更苦的是这个人又根本不爱你,我是太知道这个滋味了,所以我要成全他,谁叫我到死都放不下他。我要帮他一回,也许这是我唯一可以帮他的机会了,只求你到时一定要领情不要拒绝。”
    她说着把脸转向我,带着一种狰狞的神气说:“也许你不会配合,哼!我也不情愿,也许到了你们俩好的那一天,我会去死。但只要他能幸福,我还是会这样去做,谁叫我上辈子欠了他。”
    说着她怅然一笑:“我听说了你和秀川的事,为这个我才不那么恨你了,你也尝到那种滋味了吧?哼!看来上天是公平的,所有生不如死的滋味我们三人都品尝了……哈哈!……”
    说着,这个没有半点娇媚和红颜,相反却有太多的苍白和憔悴的新娘,带着稀奇古怪的表情飘然离去了。如果不是雨衣水渍滴了一地,形成一个稀奇古怪的图案,我真要怀疑这是一个梦。
    郝妙的话久久地、深深地困扰我,她说要帮晏从兵一回,说要我领情……到底是指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
    屋子空寂了,雨丝仍牵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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