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爵位;进曰辅之,退曰不可,以败其君,皆曰非我。不仁群处,以攻贤者,见贤若货,见贱若过。贪于货贿,竟于酒食,不与善人,唯其所事。倨敖不恭,不友善士,谗贼与斗,不弥人争,唯趣人诏。湛湎于酒,行义不从。不修先故,变易国常,擅创为令,迷或其君,生夺之政,保贵宠矜。迁损善士,捕援货人,入则乘等,出则党骈,货贿相入,酒食相亲,俱乱其君。君若有过,各奉其身。此亦谓昔者无道之臣。”桓公曰:“善哉!”


译文

  桓公问管子说:“我幼弱昏愚,不懂得与四邻诸侯如何交往的道理,仲父还不应当把从前有道之君的表现尽量告诉我么?我也好有所借鉴。”管子回答说:“我之所能与不能,您都全部知道,您为什么还让我讲呢?”桓公再一次问管子说:“仲父,我幼弱昏愚,不懂得与四邻诸侯交往的道理,您还不应该给我讲讲古代的有道之君么?我也好有所借鉴。”管子回答说:“我听到徐伯说过,从前的有道之君,都是敬礼山川、宗庙和社程的,对于先故的大臣,施以恩德,并且使其大富。巩固武将的官位,发挥他们的能力。圣人在前,贞廉之士在左右,互相提倡行义,上下都有修治。刑政明察,四时的行事安排没有失误,人民无忧虑,五谷都有繁殖。外内和睦,诸侯臣服,国家安宁,不用兵革。把币帛授于邻国,以感怀邻国的德惠;把政令昭示于邻国,以作为他们的规范。这也就可以称作从前的有道之君了。”桓公说:“讲得好呵!”

  桓公说:“您既已给我讲过古代的有道之君了,是不是应该再给我讲讲古代无道之君呢?我也好有所借鉴。”管子回答说:“像您这样美好而明通,既已明察美的道理,又何必再听恶事呢?”桓公说:“怎么能这样说呢?用黑色给黑衣服沿边,我怎么知道它的美?用白色给白衣服沿边,我怎么知道它的好?您已对我讲了善,而没有讲恶,我怎样了解‘善’之所以为善呢?”管子回答说:“我听到徐伯说过,从前的无道之君,都是把宫室搞得大大的,把台榭盖得高高的,不用良臣,只是留用谗贼。他们有国不治,依靠别人谋划;政令不善,黑暗得象在夜里;又好象野兽一般,没有归宿之处。不遵循天道。借鉴四方,有家不治,好象发狂病一样,大众都在怨恨和诅咒,很少有不灭亡的。他们还增加戏曲艺人,广置钟鼓音乐,沉溺于赌博之戏,玩赏乐人瞽者。诛杀良臣,戏弄妇女,不停地进行田猎,凶暴地对待诸侯。驰骋无度,戏乐笑语。施政既有偏差,刑罚就要酷烈,对内侵削人民,还自以为有功。就好象有漏洞的锅一样,怎么能不枯竭呢?这也就可以称作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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