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能不能我们公司内部自己搞个职工集资？既能解决资金短缺问题，又增加公司凝聚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大部分经理持怀疑态度，公司本部员工才30来名，下面各分公司管理人员、维修工、保安等杂七杂八都算上总共也不足100人，能集几个钱？再说，现在钱那么紧张，谁轻易愿意把钱拿出来？于是至砺说：
“我看先不忙定，如果决定集资而集不上来，骑虎难下就尴尬了，各位经理能不能下去放点风，试探一下反应，最后再定。”
两天以后，经理会议重新讨论集资问题，没想到各位经理反馈回来的信息非常让人振奋，各个部门职工对集资表现出很高的积极性。
杨芹说：“算一算账可也是，正式职工每年每个人工资加奖金都在4至6万元左右，部门经理们一年都能拿到10来万。吃住公司全包，冬夏还有服装费，每年休假公司还给报销机票，跟供给制差不多。这三、四年下来，谁还不剩十万八万的？”
子茳说：“那是你们女孩子，赚了钱不花，不抽烟、不喝酒，最多也就是买点衣服、化妆品，钱全剩下了。男人就不行了，我反正赚多少花多少，花了工资花奖金，花完奖金再从老婆那儿拿。”
兴安打趣说：“是呀，你叶子茳潇洒，难怪公司流传口头禅，‘跟着子茳走，拉着买单的手’。”
玩笑过后，书归正传。
至砺边想边说：“员工支持集资，说明对公司是有信心的，我们得加倍珍惜这种热情，员工们赚点钱不容易。咱们商量一下，公司采取什么措施给大家一个可靠保证？”
杨芹说：“我看好办，现在青河公寓大部分房子没有预售出去，公司拿出一部分抵押给职工。今后只要卖掉一套房子就把钱拿来按比例还给职工。老总，这样行不行？”
大家都说是个好办法，至砺说；
“我把情况向总公司汇报一下，再看看上面意见。另外，子茳牵头，杨芹会同办公室律师，抓紧起草一个关于集资的文件。”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崖口实业职工集资达到了320万。员工们从一、两万到十万八万不等；也有的把亲属做生意的钱动员拿了来，最多有两份三、五十万的；连周明德公司职员有听到消息的也凑了些钱，以崖口实业熟人名义参加集资。
职工集资款划给中西工程公司，工地马上就复活了。不过这笔钱没有支持多久，也就是四五层楼，工程又几乎又陷入停工状态。
正在这时，调任中西工程公司总部的明副总经理来海南检查工作。子茳说，机会来了，便和至砺谋划了一番，商定由至砺出面请明总和肖经理吃饭。席间，子茳开诚布公地说：“目前，金融形势严峻，我们公司资金紧张，这是不言而喻的。可是对你们来说，摆在眼前有两种选择，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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