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成本，把房子建得漂漂亮亮的，我就不信卖不过青云山庄！”
杜至砺诚恳地说：
“那可不见得，这个东西有时很微妙，阴坡在技术上难度还是比较大的，得下足工夫。”
“别把问题说得那么神秘，老兄，你们知识分子就是好故弄玄虚，你也不要怕别人超过自己嘛！”
“嗨，我不是那意思……”
“算啦，算啦，咱不说了。”
杜至砺摇摇头，我怎么会那么狭隘，再没说什么。不信你就干，到时卖不出去，难受的不是我。这人真是的，真的有毛病。请我来出主意，把我当成专家，我说了真话你又听不进去。算啦就算啦，我闲的没事干，才不想管你的事呢。返回的路上，至砺还在想这块地。他有点像一种职业病，对见到的每块地皮都要琢磨明白，建什么东西，怎么规划，不想明白脑袋不会停下来。是啊，这块地是不错，建豪华别墅有些欠缺，不过还是可以稍稍降低一点，比如搞双拼别墅、连排别墅，也就是用时髦的说法叫Two hose，不是也很好吗？天底下到处是地皮，每块都不一样，没有一个固定模式。青云山庄卖的好，换个地方照抄下来就不一定能卖好。这就叫此一时彼一时，此一地彼一地，照抄照搬不行，用焦裕录的话说，吃别人嚼过的馍不香。
杜至砺埋头想这块地的事，程天时左手握方向盘，右手捅了他一下，说：“你老兄不够意思，我了解了一下，你卖给我的这栋别墅是最贵的。”
杜至砺知道，这种事情认真不得，越解释越复杂，只能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对什么人采取什么态度。于是漫不经心地答道：
“你小子不是有钱，你不是牛×吗，还在乎这几个钱？”
两个人嘻嘻哈哈，真真假假逗着嘴回到青云山庄，杜至砺径直来到样板房。开会的人已经到齐，至砺坐下说：
“今天开会请各位经理先把手机关掉，我已经给办公室打过招呼，什么人也不要往这里领，什么电话也不要往这里转。没有天塌下来的事情，大家集中精力研究我们的问题。”
各位经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都竖起耳朵听杜至砺传达总公司文件。
“总公司文件说，董事长都雅安正在美国考察，并准备在美国设立办事机构，他在华文报纸上看到消息说，国内金融形势要发生大事。具体说，朱鎔基总理下决心要整顿金融秩序，紧缩银根。董事长立即改变计划，准备打道回府，马上回国研究对策。先从美国发回传真，要求我们，包括总公司和所有下属公司：第一，压缩投资，所有新项目要经过总公司严格审查；第二，全力以赴收回资金，特别是应收款和往来款，任何人不得私自借款出去，也不准擅自承担对外担保；第三，节约开支，添置1万元以上固定资产要经过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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