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当中大量遇到的是结构问题,具体技术问题你比我发言权要大。从技术上讲,也很难说哪个签证对或者不对,许多问题是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问题是手松一松,手紧一紧,就会涉及投资高低,这你比我清楚。”
    “你让我在现场负责,那你让我怎么办?”老方还真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式。
    “起码来说,至少有些签证涉及增加投资额比较多的时候,你要跟我商量后再处理。”至砺觉得老方这人怎么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只好行使领导权了。
     这个问题老方自己讨了个没趣,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又谈到与施工单位关系问题。至砺手里虽然握有证据,但是还不想把问题挑明,只希望对方明白,今后收敛一点。
    “海南岛建筑市场很开放,也很乱。还是那句话,吃一点,喝一点都没大关系,千万不能发生经济来往,那样管起施工单位来嘴就软了。我们两个是老同志,权力也主要在我俩手里,一定要带好这个头。”
    一句话把老方点炸了,他红着脸和至砺叫上了号: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谁和施工单位有经济来往?我看工程部就有人拿施工单位的钱,自己独吞还要去管别人。”
    至砺觉得再和他谈也没什么意思,就很严肃地说:
   “这话你已经不是说过一次了,你的所指,我很清楚。你如果知道工程部有谁在工地拿回扣,出卖公司利益捞取好处,应该及时跟我说,如果对我本人不放心,也包括有其它方面的意见,完全可以向公司反应。但是我现在是这个部门的负责人,今天找你谈话,对你提出两个要求:第一,你必须按我们的岗位责任制去做,今后凡是超过你权限范围的事情,一定要经过我同意才能处理;第二,和施工单位之间要干干净净。不然的话,一旦摊到桌面上,你可就掉价了。”
    老方哪里会示弱,还要强辩,正巧至砺来了客人,这次谈话只好暂告一段。
    来的人名叫肖健强,三十岁出头,中上等身材,浓密的头发,肚皮高高隆起,很有点派头。至砺是去年第一次去香港总部汇报工作时认识的。他只知道肖健强是肖总经理的侄子,持香港护照做生意,至于他的具体身份,至砺也不是很清楚。
    至砺问:“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怎么,老陈没给你打招呼?”他先是楞了一下,马上话锋一转又说,“没事,好久不见,我想杜工程师啦,非得有事才能来?随便聊一聊就不行吗?”
    至砺连忙站起来把他让到沙发椅子上,说:
    “说到哪儿去啦,请还请不来啦。”
     肖健强很是健谈,东拉西扯讲了不少,忽然说:
    “这次到你们公司来,感觉有个问题值得注意,我看你们公司下面有一种‘未富先娇’的倾向。”
    “怎么讲?”
   “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