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这块要有突飞猛进的进展。好吧,廼江,你带周工熟悉情况,开始工作。就这样罢。”
    周明德走马上任,晚上对至砺说:
   “我今天到地产部报到,副经理叫黄廼江,待人很热情,一再说生活有什么不方便尽管说,不要客气,他是当地人,什么事都好办。不过,我感觉在工作上对我好像有些保留。”
   “你这一说,我想起一件事。前几天,黄廼江搭我们的车去工业园处理迁坟的事。回公司路上,聊起地产部的工作。他说刚接手,忙的要死。我说,房地产是多学科、多层次、多元化的系统工程,专业性很强,建议他招聘几名专业工程师。没想到他突然提高嗓门冲我嚷起来,‘要什么工程师!人家海秀房地产五个农民干起来的,不是干得很好吗?’我只是随便提了一句建议,请几位工程师,不知触动了他哪根神经,脸都涨红了,那么激动。当时小李也在车上,我们都被他弄的莫名其妙。事后小李说,‘黄廼江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其实他并不了解,他说的海秀房地产公司,老总姓张,我认识。他聘的总工程师姓栾,比我们资历还老呢,他们公司还有一批青年工程师。没有技术人员,怎么搞房地产?这人太狭隘。”
   “呶,我明白了,黄廼江是行政干部出身,对有学历有职称的人,有一种本能的抵触,再不就是怕别人插手他的工作。今后跟这种人共事很麻烦,时间长了还能没有磨擦?”停了一瞬,又自信地说,“管他呢,谁也用不着怕谁!”
    担心出事,还真的出事。周明德上班不到一个月,就跟黄廼江发生了一场激烈冲突。
周明德每天踩单车去工地,晒得很黑,也学当地人的办法,头上戴一顶草帽,两只胳膊上戴一付套袖,用来抵御猛烈的紫外线。
    这一天清早,她对至砺说:
   “我看工地问题不少,干了二十多年,我还没见过这么不正规的工程,从哪里下手整改都搞不灵清。你今天要是不忙,呶,陪我去工地看看,帮助出个主意。”
    到工地一看,果然如明德所说。工地原来是一片水塘,中间还有一条排污明渠。按照规划统一要求,明渠要改为暗渠,还要在上面修小区内道路。工地上新做的暗渠砌体歪歪扭扭,又和烂泥、污水搅在一起,要多乱有多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农民队伍干的。
明德看看至砺,至砺摇摇头:
   “一条暗渠,要多简单有多简单,怎么会搞成这样子?黄廼江还大言不惭地说没有工程师也一样呢。算你有福气,接了这么个烂摊子。”
   “人家都急死啦,你还说什么风凉话。”
    明德端起事先准备的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先立此存照,再研究处理办法。
    正在这时,黄廼江亲自驾驶着银灰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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