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减了一个班。
    侯振信向来不惮以恶意去揣度他人,这一次他苦苦思索,寻找原因,最终意识到了,这是明明白白地排挤和迫害!侯振信总结了他此次被调离的两大原因。第一,校办工厂的效益提上来以后,工人的工资甚至比校长的工资还高,而他一人的奖金超过了工资,相当于拿了两份工资,这可能引起了某些人的嫉妒;第二,他曾组织老师报名支边,这件事情让教育局大为光火。当时新疆地区教育水平落后,曾以政府的名义号召有志之士支边,他听到消息以后也曾热血沸腾,组织了一批老师报名,他自己也先后接到了新疆两所学校的聘任书。因此,和新来的教育局段局长结下了梁子。只是,他没有想到,乳山一中和教育局会真的因此而想办法打压他。
    侯振信彻底地愤怒了。自己在一中工作两年,每年都是一个人顶两个人干,成绩显著,但教育局突然以“照顾”为名,将他从区重点中学调离至乡镇中学。如果是师资富余,为何却又新调两个人去顶他一个人的工作?午极农中明明师资配给足够,又为何把他调去占用已有老师的工作?他要支边另谋出路,为何又坚决不放?纵观教育局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他侯振信的照顾,还是打击、迫害、压制、扼杀?!
    侯振信又拿起他的笔,就像当年文革中、当年矿山里那样,奋笔疾书,他要向上面直抒不平,一吐冤屈!
    文章的最后,侯振信痛心疾首地写到:
    “十年动乱,我一直受到打击,迫害。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新路线给我带来了新的希望,我想忘掉历史的旧债,拼命为四化多出点力,但是结果我想多出力、多干活却始终不能如愿。我要求去一个最差的单位,被拒绝。我承包工厂,不到一年,成绩显著,却又被调离。要支边,也不让。看来这是要把我拖在乳山,活活闷死!我强烈要求领导调查处理,以上申诉,如若有半句假话,我甘愿受国法处理!”
   侯振信的申诉信递交上去有一段日子了。没有回音。没有人来找他谈话,也没有听说教育局有关部门遭到了调查。看来,这又是官官相护,自己的冤屈真的无处可诉了?1983年8月,侯振信带着一腔不平来到济南上访。
   来到省会济南,侯振信带着申诉材料直奔省信访局。侯振信将申诉资料递给接待人员,并详细的介绍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见接待人员眉头紧皱,并不时打着哈欠。“你这个事,要找教育厅。”随后,工作人员用一副官腔说道。
  “同志,您听我把情况讲完,就知道为什么直接来找信访局了。”侯振信不愿放弃一丝希望。
  “让你找教育厅你就去找教育厅,后面还有那么多上访的人排着队呢。”工作人员没好气地说。
   侯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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