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更容易听得进意见。”
李维又笑了，说“行，真没看出来，你不光在业务上冒尖了，在怎么摆弄人上，也开始动脑筋了。”
“不敢，不敢，在你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了。”
李维尊重他的意见做了相应安排。
在总图专业，杜至砺点了朱工程师的将，这朱工程师是总图专业数一数二的业务尖子，在国内同行中可是晓有名气的。国内一些重要的学术会议和重大工程审定，都是缺不了的人物，不过在第一设计院又是墙里开花墙外香。人们都说他骄傲的很，在南溪市居住小区规划中杜至砺和他第一次配合工作，杜至砺很是小心。渐渐发现，朱工程师的傲气不是一视同仁的，他对业务上不学无术技术人员，总是一付冷面孔，对杜至砺却十分随合。当时杜至砺向他请教：
“你看，这小区内主要干道，如果按常规做法，顺着等高线向上爬，要克服这几十米高差，还不得盘旋上几大圈？如果垂直等高线，坡度又太陡了，无法行车。我想，能不能采用斜交等高线的办法，切割等高线，小区结构容易形成比较规整的格局，道路坡度也便于控制。”
朱工程师比杜至砺年龄大，资历老，一点也没摆专家的架子，甚至半开玩笑地说：
“其实这是我们专业的技术问题。我从总图专业角度看，你是很专业的，搞我们这个专业的人，也未必都能有这么清晰的思路，有些人长脑袋不知干什么用的。”
杜至砺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人对不求上进不动脑筋的人不仅看不上，而且说起话来嘴也冷得要命。在居住小区规划中，朱工认真配合，在路网合理布局和土方调度上做好精打细算。
杜至砺的设计班子搭好后，抓紧时间进关考察。
考察第一站是天津，天津市民园体育场就在他的家门口。他实地看过体育场，又到设计院请教设计人，设计人很热情地给他介绍一些技术关键，又提供了不少技术资料。
杜至砺如果有一两年不回天津，总是十分想念二位老人；如果一旦回到家里，心又总是揪揪着。六七年前那次脑血管意外，差点夺去了父亲的生命，由于治疗及时护理精心，恢复得很好，不过明显衰老了，又患了糖尿病。母亲看上去，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是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年年、天天精心照顾这样一个病人，也够她操劳的啦。可是他没有想到，在家住了短短几天，又被父亲狠狠训了一顿。
他利用考察的空隙想尽点孝道，陪父亲到医院去做例行检查，检查的结果还不错。回来时乘公共汽车，在车上父亲遇到一个年龄更长几岁的老者，两位老人在车上亲亲热热轻声谈了一路。回到家里，屁股还没坐稳，父亲问：
“在汽车上遇到熟人，你怎么连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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