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在微微地抖。


司马涛:


    就算我死后化成灰也日日夜夜都将乞求上帝保佑的司马涛!当你负气离我而去时,虽然我曾千万次提醒自己,司马涛走了——确确实实地走了,可我还是经不起这翻天覆地的情感折磨,我无法接受这最后一面的别离,这是怎样的永决呀!我无法表达此刻的心是多么的复杂,多么的情深似海,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任泪水痛快淋漓的涌流。
    无力地躺回到床上,拿起帧信和笔给你写信,司马涛,为了这次永决的场面——我希望的结果,我度过了多少的不眠之夜,为什么癌症会降临在我的头上,我不能拖累你,你心爱的人,我必须让你不能有任何怀疑地离开我,永远离开我,并且永不回头!对于已把司马涛当做太阳的丹萍来说,这该是多么残忍的决择。
司马涛,你是真正的男子汉,一个敢爱敢恨的男子汉。处处透着诱人的成熟美,又绝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你可否知道——你是不会知道的,在这个夜晚,有一个因你而不眠的灵魂用泪水濡湿和埋葬了整个的春天。
也就是你到我家的半月前,我莫名其妙地发烧,咳嗽,胸部异常痛疼,在这之前,我并未介意,想到病魔不会拜访正值青春年少,刚刚脱离父母羽翼的年青人,在妈妈的逼迫和陪同下,我到了新阳,我还暗暗庆幸,总算能在商场为你选套西服,买件衬衣和条领带,能买来毛线为人织一件毛衣,让你穿在身上,时刻从它的身上感知我的声音和体温——而这一切,对你来说,是多么的必需,你连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你还拿不出钱不,你不会舍得买的,你还有个需用你瘦弱的肩膀去支撑的入不敷出的家,还有一个需要你膳养的而又体弱多病的奶奶和多灾多难的母亲,你是个孝子,你绝不会把给母亲买药打针的钱去买根线往你身上添的,我可怜的,深深爱着的人呀!
    当检查完毕后,检查的结果是爸妈和我都不能也不敢相信,我会得肺癌!多可怕的肺癌,多可怕的字眼,我才十九岁呀,该诅咒的病魔,为什么这么不公!伴着爸妈流不尽的眼泪,我于信院的第十天,不顾爸妈的哀求离开了医院,我不能连累你,我不能让你在医院看到我,甚至回家也不能让你知道我的病,我的病最多半年(医生讲的)我就要告别这个世界,我不能为了增加我的幸福,去延长你的痛苦。
    你来了,如我所料,你终于来了,见你的那一刻,我多想扑进你的怀里,那一刻,我情愿立刻去死,在你的怀中就是死去,也是我最大的心愿,但最终理智束缚了我喷溥欲出的如火激情,我必须使你恨我,永远地恨我,并且永远地不带一丝悔意离我而去——这是我多天来千百次构思的结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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