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事。”风雨更猛了,司马涛找了半天,才在路基下面摸到块巴掌大的石头,他不胜寒瑟地紧了紧衣服,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抖了抖身体摆了摆头,象要把周围的雨都抖出去。他把车子放倒在他坐的石头上,把链条重新对好,看着接合上的链条,司马涛象完成了一件重要的大事般长出了口气,雨水不失时机又钻进他的嘴巴。
    风,更紧了。树上的枝叶被风吹得象鼓风机般呜呜响,雷在头顶轰鸣,闪电忽闪忽闪照耀着大地,雨象给天空洒了一张灰白色的帘幕般。风夹杂冰冷的雨水砸在他脸上,身上,麻沙沙的痛。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骑车偏遇顶头风’。上了车,骑出去不到400米,“叭”的一声链条又断了。
    司马涛气得把链条从地上捡起在地上狠狠摔了几下,然后在原地跳了几下,狼嚎般吼了两声,把链条捡起狠狠摔在菜篓里,无可奈何的地推着车子一步一步低着头向前摸索着走去。
    当司马涛艰难地,深一脚浅一脚浑身泥浆踉跄到家门口时,他腿一软,瘫坐在了门口。
吴碧娟在床上直直地坐着,桌上的闹钟时针已指向了八点,“涛咋还没回来。”他焦急地想。她已住着杖依门悬望了好多次,吃饭时,婆婆躺在床上看是她送的饭,还满是怀疑唠叨:“涛呢,他咋了,还没回来?”
   “妈,你就放心吧,他好着呢,他被他同学叫去玩了。”
   “哦。”老太太得知孙儿平安,便放了心,不过不是孙子端的饭菜,格外没味,只吃了几口便不吃了。
    锅里边的饭已热过三次,吴碧娟因儿子的不归而纷乱起来,在想念儿子的间隙,她还是自然而然地想起下午来到他们家的那个姑娘来。“老了,老了,就爱瞎想。”她摇摇头嘲笑自己道。
   “人家姑娘模样那样好,看穿着家条件一定不错,你看我想哪去了!不过下午那姑娘来时,我好象正在院里清理韭菜,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天碧娟住着拐杖蹒跚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原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穿着她从没见过的鞋,身着鲜红的乔其沙花边衬衣,外套背带牛仔裤,光滑如玉的项胫上是一张粉都都的花朵般一样的脸。那女孩儿看到吴碧娟,不由得面色微红,她浅笑盈盈露出来两颗好看的小虎牙。
   “阿姨,这是司马涛的家吗?”
   “是啊。”我说。
   “那你就是司马涛的妈妈了。”姑娘惊喜地道。
   “对呀!快进来吧姑娘,到屋里坐。”
    姑娘双手扶着吴碧娟,“阿姨慢走,小心。”沈丹萍挽扶着自己走进了院子。
    一阵风突然推开紧闭的窗,风雨一下灌进屋来,吴碧娟赶昆重新关紧窗,风雨被重新关到了屋外,可屋外的风雨之中,还有着她两眼望穿却不见归的儿子,她又重新披上儿子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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