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般穿梭在寒风刺骨的冰天雪地中;你得成日累月地在满是灰沙帐里呼吸,让你鼻孔流出的鼻涕就象污水沟里掏出的黑淤泥般,一天洗八次脸你也难得干净。脸看上去不黑不白,象是丢了东西又没找回般不阴不阳的表情。本来笑是好看的,可不知怎的换了他们,竟产生了东施效颦的效果。身上永远散发着酸甜苦辣味、鱼腥味、油烟味、小葱大蒜生姜味,总之百味俱全。节假日,别人都油头粉面地到俱乐部卡拉OK,到集镇上潇洒地逛上一圈,说不定哪个漂亮的卖货女郎还会春波荡漾望上你几眼,回来后做为神气活现的谈资,以慰憋气难熬的闲暇时刻。而这些你做饭的炊事员永远也别想,节假日是别人清闲的时间,也正是你最忙的时候,忙完了自己的职责,供你消闲的时间就象被磨刀待宰的鸡鸭般没多长的想头了。你纵是一天换两次衣服,洗三次头,也永远干净不起来。
   “司马涛,你在想什么?”江华良看司马涛沉默不语。
   “没什么。”
   “哼,想什么也是白想,你想拥有和得到的却让你眼睁睁看它从眼前飞过,你纵心忧如焚地想抓住它,它却头也不回地远离了你。”司马涛忽然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司马涛,你不太清楚原因,你的业务是全连公认的。也正因此,他们才下狠心调你的。你们这批新兵,你业务最好,而他们业务现在都还不能单独处理复杂情况。现在如果调别的新兵到炊事班,他们的业务就回前功尽弃,而你就不存在这个的问题,再过三、五个月,甚至一年,你再重拾业务,要不了三两周,便又能如龙似虎,这是连长、指导员调你的原因;炊事班老兵夏振冬复员了,班长牛扶林需上团里学习,代理班长蔡健昨天切菜时把中指切掉一截,只剩下皮肉连着。现在炊事班能干活的就之剩下韩丰一人去做八十多个人的饭了。现在急需人手,这是第二;牛扶林上团里就极力向连里要你,蔡健也到连长那讲非你不可,说没你饭就不能及时开,就要影响战备值班。现在全连人员都是一个萝卜一坑,离了谁都要影响战备。再说从内心讲,司马涛,炊事班他们也不愿让老兵去,老兵较难管理。”
   “你的心情我理解,我是看着你过来的,你自下连以来,为练专业,你吃苦受累,成绩刚有所起色却要将你调离。另外,阵地上的环境也较安静,对你复习正有利,因此,你不想走和我们想留你的心情是一样的。可我们是身在部队,只能以大局为重。很多的时候都是个人利益服从组织利益,不是你我个人意愿所能为之的,有些事终需我们豁达一些。”方虎接着话茬象是说给司马涛,又象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想你清楚,‘祸兮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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