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
  司马高从穿着钢筋的窗子里伸出手来,他望了望窗户上的钢筋,有些困惑地摇了摇头。
  司马涛点着脚尖站在窗下连把饭罐高高举起,司马高伸长了手臂把饭罐接了进去。
  “玉米饼就腌菜,好吃。”司马高津津有味,边吃边道。
  一只金壳螂从司马涛身边飞过落在门槛上,当它发现了司马涛要去捉它时,便慌忙又振翅飞到了门角,  然后惊慌失措地从门底缝里钻进了屋。
  司马涛爬过门槛,追到门前去推门,门纹丝不动,他抬头望去,比他手掌还大的锁头锁着门鼻,他爬在地上入门缝里面瞧,金壳螂已没了踪影,他站在门前跺着脚喊:爹,金壳螂飞进屋里面了,我要金壳螂!”
  “涛,过来,来外面窗户这,爹给你。”
  司马涛欢天喜地地接到了金壳螂。
  “你妈呢?”
  “到队里加工去了,没空,妈要我给你送饭来,爹,你在这干吗?”
  “爹在这儿学习,你回去吧,到路上慢点,别摔跤了。”
  “哎。”
  等司马高吃过饭,司马涛接过了饭罐一蹦一跳地向家跑去。完成任务的快乐和捉到金壳螂的喜悦充溢着他幼小的心灵。
  “妈妈一定会夸我!”司马涛想。
  “可以在小胖面前激激他了,谁让上次他拿的弹弓不给我玩,想到小胖年到金壳螂那贪婪的吞口水的样子,司马涛不禁得意起来,当然走过大队传达室门口,他没忘记红给蜘蛛网上撒了一把土。看着蜘蛛从破蛛网上仓惶逃蹿,他不由得兴灾乐祸地唱起电影《红孩子》的插曲:“我们都是共产主义接班人”乐颠颠向家跑去。
  出了大队部的大车门,金壳螂便不安分地在他攥空的手里面不停在来回蠕动,相必是那里的空间不太令它满意。在它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最终它从司马涛的虎口处探出头,几个深呼吸后,它便拼命又挣扎起来。司马涛感到手心里痒痒地让他有些不放心,司马涛低头看它的功夫,脚尖被地上的砖头蛋拌了一下,促不提防的他便连罐带人飞了出去,只听“咣啷”一声,饭罐便烂成了几片。
司马涛悻悻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抹了把脸上的尘土,看着地上已破了的饭罐,再瞧他手中的金壳螂也已不见了踪影。
  刚才摔的这一跤,金壳螂落以到了前面去。此刻,它正心不迭失地往前爬呢!(司马涛上去一脚踏在金壳螂的背上,只听到“噗哧”一声,金壳螂便被踏成了肉饼,他又狠狠地跺了几脚金壳螂——地球上强者对弱者的痛苦和生命就是这样的满不在乎。)
  死里逃生它顾不上回头便振翅飞远了。
  司马涛沮丧地捡起地上的碗——还好,碗竟毫发未损。
  “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他想。
   
  离家还老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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