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为一群老头晚年不过分失落而忙些琐事的群众团体(与兰花协会、钓鱼协会、围棋协会、作家协会同一性质)的职员。
  这种现象并不奇怪,海南本身就是创造奇迹的地方,人们曾这样赞美海南:这里就是插根扁担也能扎根成活。于是在长达百集的电视剧《京都纪事》中这样描绘:一个低智商、低文化的傻瓜在海南成了大款。
我曾见过一个小伙子,年初还在借钱吃饭,而到年底时已经开着奔驰轿车,捧着“大哥大”横行于豪华宾馆和歌舞厅之间了。
  我的意思是:对于她的发财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海南岛依然是男性化的社会,当男人们在乌眼鸡一样相斗时,女人们则比男人们更容易存活,或者说更容易赚到钱。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认识的人中间只有男的逃回大陆,而没有一个女的想离开海南。
  我一点都没有以她为模特塑造一个女企业家形象的创作冲动,我甚至觉得中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诞生一个本来意义的企业家。游戏规定则没有完善,谁又能说自己是一个优秀的游戏者呢?
  她留给我们印象始终是一个大家闺秀,一个没有海南众多女老板身上那种骄横、傲慢、怪癖、浮华、自以为是、目中无人(高官除外)病态的女人。
  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挣钱绝非她的人生目的,她只是在享受一种商海翱游的激荡,只是在为自己不平淡的人生中增加几分更为复杂的经历,只是证实一下自己能力的所在,只是体验一下女人面对新的诱惑时的别种心态。
  她毫无功利目的的去当一个学校的董事长时就说明了我的这个判断。
  她不是去办贵族学校,当她面对一所只剩下极少孩子在上学的小学时,仅仅为了孩子们能够读书,为了让中国庞大的文盲队伍削减一些。
  当我刚刚完成了一部反映海南希望工程的电视片《为了海南岛的希望》时,我被她的这一行为深深感动,并更加尊重她的人格。

  她不是女强人,因为他的情感丰富。
  当人们在频繁使用“女强人”这个字眼时,显然已经从中抽走了感情的成分,由于是女强人,她们不再是柔情似水,而成为了钢铁和岩石。大量艺术作品中即使给女强人们安排一点点爱情,那也只是味精类的东西,与打打网球、游游泳、看看闲书并为一列。
  而她并非如此,情感生活不是她生命的添加剂,而是她与生俱来所追求的终极,她似乎是为爱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因为爱而使她感到生活中永远充满着阳光。
  她爱她的父亲,那是一个有着黄埔学历,有着抗日经历的国民党将领。她没有享受过他的辉煌,她更多的是陪伴着他走过苦难,但她深爱他,由于他的人格、尊严、男人的宽厚,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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