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抽烟的,但也有人抽烟时会想到上帝,海蒂就是后面这一种。”
  确实这个好得另类的“教徒”为“爱乐”写过不少文章,难道这不是海蒂对“爱乐”的一份特殊的贡献?
  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可称为“尤物”的人见人爱的女人,为何还会有人对她有不同的评判?
  我常在想这个问题:是不是她的心境太高,性格太率真,观念有时不免偏激,而我们,则是已经习惯圆润、平和的东西太久了?
  七、八年前海蒂朝夕和一只狗相伴,她那只狗丢失后,她神情暗黯然对我说:“我痛不欲生。”
再之前她说过这样一句广为流传又引起不同的人有不同凡响的“名言”:“和狗在一起久了,更不愿意和人特别是和男人在一起。”
  这本是一个被人反复关注被人反复谈论过的话题,但从海蒂的嘴里出来便有了特殊的意味。
那时的海蒂,大概被什么人,什么事灼伤过,所以她的神情和眼里有一种可以燃烧、刺破的光芒。
  最早洞穿这一点的是一个在中国企业界举足轻重的,在某个领域有“教父”之称的男人。
  那是一次活动,他和海蒂第一次见面,在终于可以坐下来面对面说话时,他对海蒂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如果你的眼神再收敛一点,你的命运会好得多。”
  我惊诧这位怪异之人的准确和敏锐,他把我在海蒂身上感受到但说不出来的东西一下子点击到位,他一下子抓准了海蒂当时的状态。
  后来这位男人和海蒂成了挚友,海蒂为他写了一篇东西,同样深刻、准确。他、包括认识他的人都认为这是所有写他最有份量的一篇。
  几年前海蒂被海南作协推荐去上北京鲁迅文学院高级研究班,命运之门从这儿开启,她在那儿遭遇了她的真命天子柳建伟。
  所有人都蒙在鼓里,我也并不知情,但当她从北京回来,我见她第一句就说:“海蒂,你已尘埃落定!”
  她仍是一惊,问:“你如何得知?”
  我说:“你的眼里只有了平和、沉静和幸福。”
  海蒂如今已随夫君去了北京。我经常和她通电话,为她,也为她的先生。(最近柳获茅盾文学奖)
不是为了锦上添花,而是为了印证我心中的一直都有的一个法规——那就是人只有先自强、尔后才有天助。海蒂不光是凭借天生姿色而拥有今天的一切,更是因为她凡事认真负责的天性和对文学苦苦追求。如果不是她的读书破万卷,文章作得花团锦簇,如果不是海南文坛对她寄予重望,她焉能去“鲁院”?如果她不能去“鲁院”,所有的一切又焉能为她从天下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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