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是虞姬,他从没认为自己是男人,他也从来将段小楼当楚霸王,那么他爱段小楼,便是天经地义,是虞姬爱楚霸王,这从何而来“同性恋”之说?
  我还说其实人类这种对事业的疯狂、痴迷是一种最高境界,像诺贝尔发明火药;像居里夫人钻研“镭”;像陈景润计算“1+1”……,否则这世上如果全都是明明白白的“聪明”人,这世界还怕不是早就“明白”成了一片虚空?
  罗伶击掌叫好,于是做了这档节目,于是据说这节目成了“经典”。
  然后又做“人在九五”,又做“今晚做什么?”又做了关于“怎样做女人?”等话题,随后再做一个关于“廊桥遗梦”的谈话。
  “廊桥遗梦”本是一本薄薄的小说,一个老得掉了牙的婚外又恋的故事,何以会疯魔了全世界?
  有一次我和罗伶聊到这个话题,罗伶说先不忙去探讨它成功的奥秘,她说她已先后接到不少电话、信函,都在讨伐,都说应对这本颂扬第三者的小说大加鞭鞑。
她问我怎么看这个问题?
  我正好不久刚发表了一篇关于《廊桥遗梦》的书评,叫《廊桥何以遗梦?》于是我说婚外恋古今中外都有,从有人类以来就有,不是任何人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如何正确引导人们去处理它,看待它的问题。《廊桥遗梦》恰好是个正确处理情感和责任、家庭和恋人关系的典范,它告诉一切在责任和情感之间挣扎的人们:只有牺牲才壮烈,只有超越才美好,只有缺陷才动人,只有历经磨难才会显示非凡的光彩。
罗伶完全赞同我的观点,于是我们俩作的这个节目据说赢得了许多听众。
  我和罗伶作了几个月的节目,后来罗伶把这些东西(只是其中之一)集成了几个碟子和一本书,她希望为她我能写点什么,于是有了这篇文章。
  可惜的是罗伶做的这类有点意思的节目大概太容易“触礁”已半途夭折。而后几年,罗伶又去做过一些少男少女热衷的节目,做得她成了海南这些新生类心目中的偶像,据说她一出场便会引起满场尖叫。
  再后来,不久前的一个中午,我偶尔打开电台广播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那幽默的话调,可说的却是什么地方的虾、什么地方的酱,口感又如何之种种……
  我不由感到有点滑稽,有点悲哀,也有点无奈,心想生活真是会造化人,也会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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