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善良、忠勇、正直也一样,它们需要一个起码的生成条件,那就是对善与恶、是与非、真与假、美与丑的起码的认同标准和评判原则。
综观古往今来,人类虽从未绝迹过邪恶和堕落,但也从未缺少过光明和向上,究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人类始终在顽强保护并拓展产生自己优秀基因的生成环境和土壤。
  就拿中华民族来说,虽然几千年来都奉行“中庸之道”,但也还是从来都是怯懦者崇尚勇敢,平庸者敬佩奇迹,平凡者向往伟大。几千年来不论是在史学家笔下还是口口相传的百姓心目中,人民永远悼念屈原、咒骂楚怀王;人们世代敲打秦桧,跪拜岳飞;关羽绝对是忠义的象征,而曹操只配为奸毒的代表……正因为如此,几千年中华民族才会从善如流,正因为如此,中华民族才世代不乏精神的奇花异葩。
但综观当今舆论和思维趋向我们不得不担忧、不害怕。
  千百年来人们说“人心是秤”,但如今我们担心这杆秤失去了准星,变得是非不明,忠奸不辩,香臭不分;从古至今人们说“人言是碑”,可如今我们担心这碑模糊了界定前提,正义、善良会一退千丈,邪恶和罪恶会像失去管束的洪水——一泻千里;我们还担忧如果有一天屈原被作为“愚忠”的代表,岳飞被认为“不识时务”,而关羽被视为“头脑简单”、“冲动而没有理智”的典型的话,那中华民族的全部历史就要重新改写了。
  所以我认为对文明最大的杀伤力不在于邪恶本身而在于大多数人对邪恶缴械投降,在于人们更善于消极地、从反面去吸取教训。
  当然在欺骗和狡诈愈来愈猖獗的今天;在“尼姑”化了缘脱下道袍就可去淫笑;“瞎子”见了钱视力就是一点五;甚至有人丧尽天良,不惜以弄残自己儿女来行骗的今天,我们也绝不可滥用我们的爱心和仁慈,不可无原则地扩大救助的标准,否则那也一定无疑是为虎作伥,开门揖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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