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望的爸心一横,摔了钥匙说“我不干了,你们要怎样便怎样吧!”
我理解他,望这样他真是万念俱灰,但望又毕竟是他的骨肉,他再怎么也不能丢开望不管呵。
    望父已去过派出所,了解到附近并还没有专门的青少年流氓犯罪团伙,也没有教唆收容犯,看来被人指使,强迫的可能性不大。派出所还说,如果不是绑架,他们便难以介入。
    我和小王去学校,校长正好在,他们也非常关心这件事。小王提供前年刮大台风望出走的线索。说那次是在一个男孩家住了几天,那男孩不是本校的,但望有个同班同学知道那地方。
校长派人去叫了那个男孩来,让他给我们带路。那是五指山宾馆职工宿舍,那男孩说他只是陪望到了这儿,望没让他上去,我们让他指一下是哪个楼梯便让他先回去复习功课了。
    我和小王满怀希望开始寻找,我们一层层上,一家家敲门,拿准备好的相片给人看,都没有人认识。从楼房  出来又给看门人辩认,他说没有印象,我们只好留下电话离开了。
    再没有别的线索,只好回家。太阳下走了那么久,皮肤又开始过敏。
    晚饭时,外婆一脸悲戚,什么也不想吃,我劝她说不要人没找到自己先垮了。但劝归劝,一端起碗,想起望讲的饿极了就喝自来水的话,再看看暗下来的天,又急又疼又忧,心里象是堵满了一团乱麻,不由和外婆相对抽泣起来。
    饭后,女儿C过来,大家兵分三路又去找。我去万绿园,想“五一”看焰火时,望舅妈说过一句:“望以后再跑,这倒是个好地方”。
    想不到一语成谶,今天真要去那里找了。万绿园有许多人踢球,乘凉,玩耍,因天已昏黑,只得一个个走去近处看了,没有;又去体育馆里外看了,没有;还去美国大蓬车看,仍没有,脚都走痛了,只好再到别处找。
    晚上十一点各路兵马寻找归来均不见,望父和大舅说十二点以后再出去。我们先回了家,可半夜里又惊醒过来,对着漆黑的夜呼唤:“望,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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