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说:“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
    力达父亲说:“已经没有退路了,消息一出去,没有想到立即便来了几十个记者,连中央一台的摄制组都来了,还有香港的引水也来了,光引水一天的费用就5000元,还有租船、游艇,几万已经出去了,不游也不行了。”
    祁总说:“知不知道当年余纯顺为什么在塔克拉干大沙漠出事?其实早知道那天有风暴。可也像你们,因为消息早已扩散,记者们都到了,他被迫无奈,只好铤而走险。”
    力达父亲说:“说什么已晚,五十多人已过海了,我们若不是等香港来人,也早过去了。”
祁总只好住嘴。她紧紧拥抱力达和他告别,并对他父母说:“再说一句多余的话,不要硬撑,千万不要硬撑,如不行赶快起水,就算我请求你们。”
    晚上说要教唱歌,可没几个运动员来。
    斌来了,他一直在用数码相机跟踪“公牛队”运动员,听说已拍了许多精彩已极、惊世骇俗的相片。今天他拿了来,一见我们就得意地说:“奇文共欣赏!”
    不看犹可,一看真的令人瞠目结舌,有一部份几乎全拍的是“公牛队”的“写真集”。真的名副其实的“写真”,真是一丝不挂——全裸,不光是全裸,而且几乎就是屁股的特写。在沙滩上俯卧,在海水里翘起的全都是屁股。在七、八个健壮、硕长的男性躯体的大特写中,在他们全都是漆黑的、贼亮、黝红的躯体中间,只有中间 一块白得耀眼,那就是屁股。
    “我们这些照片总有一天要搞一个展览。”斌说。
    “那我就给它们取一个名字,叫‘清白的证明’。”东林说。
    “太好了,不过叫‘我们曾经清白过’更好!”章说。
    男人们抢着看这些照片,女士们红着脸羞答答地,犹抱瑟琶半遮面地看着这些照片,笑着、打趣着闹翻了天,我只关心一个问题,可有K?幸好尽管这些屁股都看不见主人,可我还是从斌那了解到这里面没有他。
十点过,电闪雷鸣,大雨骤降,我想祁总要为力达担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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