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疑问不是祁总提的,是大赛的律师提的,也是文体厅的意思。他们说:“18至50岁是个硬杠,经过初试才能进入复试也是硬杠,破坏了这些规则就不好收场了。”
   “但是凡事都有灵活性,能不能变通呢?”祁总苦着脸问。
    我知道,除了大赛冠名、资金的问题,还有情感问题,都是困扰祁总的大问题。祁总本是个非常感性的人,是那种恨别鸟惊心,感时花溅泪的类型。她常说:理论是灰色的,生命之树长青,可眼见灰色要吃掉绿色,祁总又一次深感头痛了。
    今天还有一个插曲,便是上午来了个七十来岁的老头,衣衫缕烂,发须飘飘,且一身风尘。他说,他是山东人,退休后徒步走全国,走到广州肇庆知道横渡消息后就赶过来报名了。祁总非常感动,特别是当问到为什么这么大年龄还要参赛?那老头回答:“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人这一生总要做一点惊天动地的事”时,祁总已感动得不知怎么好了。
    可说实话,我怎么看这人都像是个要饭的,闻副总冷眼观察,还说在海口经常见到他,幸好祁总再好哄也不至于忘了参赛年龄这一条,也幸好老头听说自己不具备参赛资格时,没有不依不饶非要祁总给他路费让他回去,甚至不接受馈赠和援助,不然我和闻副总就要展开调查了。
    谁讲的话祁总都相信,她是最好骗的,这是公司人员的共识。可祁总说,世上有两种人,一种像孙中山,总把坏人也当好人;一种像毛泽东,总把好人都当坏人,她宁可做前者。
    还有一个好消息,便是黄晨记者那篇5000字的《横渡历险记》发表了,影响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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